任萍兒搖了搖頭看著晉輝:“估計以前有大夫和你講過吧,鎮南王的傷不再身體上,而是在心上對嗎?”
晉輝眼神一暗:“是啊,我們王爺這些年過的不是人的日子。”
任萍兒疲憊的擺了擺手:“不是這個,苦點累點不怕,重要的是他失去了心愛之人。那個婉婉估計才是王爺心中的痛。”
“不是的。”晉輝急忙要上前解釋,可是任萍兒已經累的不想在聽下去:“晉輝,有沒有吃的,我好長時間沒有吃東西了。”剛才又給鎮南王行了一套針法,在加上最近沒有睡好,她現在真的沒有什麼精神。
“哦哦,我知道了,是我疏忽了,我現在就要人給小姐預備飯菜。”
這個院子十分的寬敞卻沒有什麼擺設,青石磚的路,青石做的桌子還有凳子,遠處有一處三五棵青竹在遠處立著,十分寂寥的隨風擺動著。
“王爺,王爺你回來了啊,你想吃什麼飯啊,雙蓮這就去給你弄。”一個穿著紫色小襖下身穿著同色係的百褶裙的小丫頭急忙跑了進來,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
任萍兒慢慢的轉過身,雙蓮錯愕的看著任萍兒:“你是誰,你怎麼進了我們王爺的院子。”剛才還笑臉迎人,這會立刻晴轉多雲了。
“雙蓮,你這個丫頭,我還沒有說完呢。”晉輝急忙跑了進來一把抓著雙蓮。
“她是誰?”雙蓮的聲音陡然變得尖利起來。
“她是給王爺治病的大夫,雙蓮有你這樣對待王爺客人的嗎?”晉灰生氣的訓斥著雙蓮花。
聽到大夫兩個字,雙蓮的臉色才鬆了下來:“哎呀,晉大人你倒是說明白啊,奴婢還以為又是什麼野花鑽進我們王爺的院子裏呢。”雙蓮癟了癟嘴說道。
“晉大人,王爺的院子裏沒有小廝服侍嗎?”任萍兒一看這個雙蓮就是一個別有居心的丫頭,她現在累的要死,可不想在節外生枝了。
“有,有,初小姐說實話,我們王爺院子裏隻有這麼一個丫鬟,其他都是小廝,我怕小姐你不習慣小廝伺候。”任萍兒擺了擺手:“讓小廝進來服侍吧,我也不喜歡什麼爛花來服侍我。”
“你說誰是爛花呢,我的名字可是我們郡主給我起的,你知道我們郡主是誰嗎,那可是皇太後的掌上明珠,要不是我們郡主死了,你以為還有你在這裏登堂入室嗎?”雙蓮生氣的手掐著腰瞪著眼睛看著任萍兒。
任萍兒冷眼看著雙連:“哦,既然你那樣忠心護主,你們主子死的時候,你怎麼不隨著她去呢。”一句話讓雙連啞口無言。
雙蓮瞬間淚水連連:“你以為我不想陪著我們郡主去嗎,要不是我還有伺候我們二小姐,我早就隨著她去了。”
任萍兒實在懶得糾纏:“晉侍衛長,難道貴府要吃頓飯都這麼難嗎?”
“不是,不是,雙蓮去給初小姐端飯菜去。”雙蓮被晉輝拉扯著,她的眼中依然含著淚光可是卻遮擋不了她凶殘的目光。
慢慢走進了慕容天翊的房間,房間的擺設很簡單,甚至有些簡陋,一張桌子一張椅子還有一個超大號的書櫃擺滿了各種的書籍,這房間倒是和她前世的房間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