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舅媽是過來幹什麼的。”任萍兒故作不解的看著她。
“哎呀,我的女兒如今是皇宮的妃子了啊,看皇上的對我女兒的喜愛將來會有大恩寵的,我想給我女兒準備一個晚宴。”她說著說著臉色十分的不好,捂著肚子好像很不好受的樣子。
“準備晚宴啊,這是好事,舅媽是要讓我過去參加晚宴嗎?”任萍兒繼續看著她。
“哎呀,不是,我是想讓你把這個南院子也借我一下,到時候請的客人過來不也是寬敞一些嗎。”薑李氏額頭上已經冒出了汗水。
“哦,是這樣啊,可是舅媽不是把牆都砌上了嗎,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我原本還很傷心呢,想著我們即使分家了,可也是不是分府啊,怎麼舅媽就把牆砌上了呢。”任萍兒一副傷心的樣子。
“哎呀,是我的不對,今天晚上我就把牆拆了。”薑李氏肚子絞痛的厲害。
“唉,還是不用了,那牆今天拆了等四妹妹過來了,還不是要重新砌上的,豈不是麻煩。”任萍兒臉上十分的哀怨。
“不會的,這回牆拆了,我絕對不會在重新砌上的,哎呦,我肚子好痛啊。”薑李氏已經難過的痛哼出聲了。
“舅媽這是怎麼了啊?”任萍兒看著她臉上露出焦急的模樣。
“我,我肚子疼。”薑李氏捂著自己的肚子臉色已經慘白。
“哎呀呀,這可怎麼辦啊,一定是舅媽喝了太多的酸梅湯了。”任萍兒擔心的說道。
“我想去茅房。”薑李氏捂著肚子剛站起身來就放了一個屁。
任萍兒捂著鼻子看著薑李氏吩咐著:“來人啊,送舅夫人去茅房。”
一個丫鬟帶著薑李氏去了茅房,夏梅看到薑李氏走了出去,狠狠的朝著她的方向啐了一口:“呸,拉不死你。”
“唉夏梅啊,我不是讓你放一些輕緩的瀉藥就好了嗎,你這是放了多少瀉藥啊。”任萍兒搖著頭有些責怪的看著她。
“我放的巴豆,這個老女人真是恬不知恥,明明害我們好多次,竟然還來這裏耀武揚威的,這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夏梅憤恨的說道。
“是有些不要臉,把我剛才寫的文書拿過來吧。”任萍兒吩咐她把自己早些寫好的文書準備好,她曾經答應過慕容天翊要把那牆推倒,沒有想到機會就這樣輕易的來了。
薑李氏解決完以後一身輕鬆的走了進來:“舅媽感覺怎麼樣了?”
“好多了。”薑李氏尷尬的笑了笑。
“定是舅媽喝了太多的酸梅湯,那湯水可是我拿著井水冰鎮的,喝多了肚子會痛的。”薑李氏皺著眉頭感覺自己是中了任萍兒的圈套,可是她看到旁邊放酸梅湯的地方放在一個文書:“咦?這是什麼啊?”
“哦,這是文書,文書上寫著以後北院不可在鎮南王府裏砌牆,讓鎮南王府恢複原貌。”任萍兒笑眯眯的看著她。
“那豈不是沒和分家一樣。”薑李氏嘟囔著,任萍兒早就知道這個薑李氏一定會出爾反爾,所以她才寫了文書。
“舅媽不願意嗎,那對不起了舅媽,素我不能借給你院子。”任萍兒冷下來看著她。
“好,好我簽,我簽。”薑李氏連忙將自己的名字簽了上去。
“嗯,這樣就好,那我們就等著婕妤娘娘回來省親了。”任萍兒笑眯眯的拿著文書,可是薑李氏怎麼覺得自己吃了悶虧。
這一夜,鎮南王府幾乎是燈火通明,因為一般省親是要三天的,所以薑李氏好好的準備了一番。
第二天一大早,薑慧心頭帶著滿頭的釵環玉佩,一身桃紅色的長裙,身後跟著四個宮女和太監,回到了鎮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