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喊了,這裏是鎮南王府裏的水牢,沒有人發現你在這個地方的,也就是說在別人的眼裏你已經是個死人了,你要親眼看著你的母親為了痛哭的樣子嗎?”任萍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慕容瑞霖的麵容幾乎扭曲著,他恐懼的看著任萍兒,他轉過身看著一旁的慕容天翊:“翊哥你是看著我長大的,你不會這樣狠心的吧。”
“想活著出去嗎,想活著走出去笑著看著你娘,告訴她你很好嗎?”慕容天翊慢慢的走到慕容瑞霖的麵前。
“想,翊哥你放了我吧,我以後一定好好的做人,不會在和我父王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了。”慕容瑞霖用著祈求的語氣。
“好啊,那你就說出所有你知道的事情。”慕容天翊一個眼色,一個拿著筆紙的文書走了出來。
慕容瑞霖知道如果自己今天不說來一些什麼,估計自己真的會死,他慢慢的說道:“歐陽將軍確實遇到了援軍,那時候我父王卻接到了皇上的旨意,要拖延援軍的步伐,所以就暗中在一個地方埋下了陷阱將歐陽老將軍抓了起來,我父王讓隨從扮成楚國的軍隊的模樣殺了歐陽老將軍,這樣就把援軍的腳步就托了三天的腳程,我大哥當時就是歐陽老將軍的徒弟,知道歐陽老將軍的身手豈是區區幾個士兵能害死的,他就暗中調查,發現那些害死歐陽老將軍的毛賊竟然是我父王的手下扮成的,我大哥十分的生氣要告訴給翊哥,我父王苦苦哀求大哥,說想和大哥喝上最後一頓酒,到時候任他處置,我父王在大哥的酒裏放了蒙汗藥,後來就拖進山穀裏被狼群給吃了。”慕容瑞霖的話讓慕容天翊渾身發抖。
“就因為你父王的貪欲,就要殺死歐陽老將軍還有他的親生兒子嗎?”慕容天翊質問著他。
“可是如果我父王不這樣做到頭來也是一個死,因為他知道了太多的東西,我父王說過寧可我負天下人,也不可天下人負我。”慕容瑞霖拿著父王曾經告誡的話辯駁。
“嗬嗬,好一個我負天下人,可記好了嗎?”慕容天翊低頭看著記錄的文書。
文書寫完慕容瑞霖的口供教給了慕容天翊:“王爺全部寫好了。”
慕容天翊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任萍兒:“任萍兒,你想怎麼樣處置,隨便你高興。”
慕容瑞霖驚恐的看著慕容天翊生氣的大吼著:“慕容天翊,你這個王八蛋,你言而無信。”他渾身已經開始顫抖,他知道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任萍兒我告訴你,我如果要是死了,我父王一定會把鎮南王府踏平的。”慕容瑞霖緊緊盯著任萍兒,希望自己的最後的掙紮可以有用。
“嗬嗬,你知道你是怎麼到這裏來的嗎?”任萍兒的話好像提醒了慕容瑞霖,那些好像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慢慢的浮現出來。
他感覺自己好像喝多了,然後自己一頭掉進了湖裏麵:“你們給我喝了什麼東西,讓我像喝多了一樣。”
“慕容將軍是春滿樓的常客,難道不知道讓人沉醉的是什麼東西?”任萍兒的話讓慕容瑞霖渾身都偶冒出了冷汗。
“逍遙散。”他的話音剛落,他呆著的地牢兩麵開始有鐵板掉落下來,地牢的天棚處也開始漏水,水流也越來越湍急。
“任萍兒,你要幹什麼。”慕容瑞霖好像一頭被囚禁的獅子一樣瘋狂的撞著鐵欄杆。
任萍兒的笑容十分的冰冷:“慕容瑞霖,去死吧,去像陰間裏的夏丹賠罪去吧,她這一生背負的仇恨太多了,對了,你要是在陰間看到夏丹,就告訴她一聲,殺害她的人,我任萍兒一個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