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冷眼一眼,自己紅腫的地方可不能這樣撓,他還要傳宗接代呢,他上前一把抓起麻仁:“麻仁你告訴我,是誰害的你成這個樣子的。”
麻仁如今哪裏管的上這麼多,她現在感覺自己的骨頭都是癢癢的,她不斷的摳著自己的臉:“好癢,好癢。”
燕王身下也很癢,他用自己的內力控製著,可是那種奇癢無比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他生氣的拔出匕首在麻仁的臉上狠狠的劃著:“告訴我,這毒是誰下的,告訴我。”他的聲音暴怒的好像一頭獅子一樣。
他如今快五十歲了,自己的宏圖偉業才剛剛開始,他夢想著自己燕家成為楚國第一大家族,就連楚國的史冊裏都不會記錄著他們燕家是楚國的肱骨之臣,可是自己四十歲了隻有一個兒子,他還要綿延子嗣呢。
麻仁的臉上的鮮血變成了黑色,帶著腥臭的味道,她好像已經清醒了很多,可是她發現燕王正在用匕首劃她的臉,她是那邊寶貝自己的臉,竟然讓這個臭男人給毀了,果然男人都不是一個好東西。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個王八蛋,我要讓你和我一起腸穿肚爛,哈哈。”麻仁已經失去理智的大笑著,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讓燕王已經劃成了肉泥,樣子十分的恐怖。
燕王生氣的大喊著:“你去死吧。”說完生氣的揮起匕首把麻仁的脖子劃了過去,因為力氣太大了,麻仁的頭顱從二樓的窗戶處飛了出來,那恐怖的人頭落到了街道上,引起了一陣尖叫。
在茶樓裏打掃衛生的下人們看到從二樓飛下一個頭顱大喊著:“殺人了,出人命了。”
他們四處逃竄著,燕王渾身是血的走了下來,模樣十分的猙獰,他回身抓住一個女子:“說,你們主子今天被誰嚇了毒。”
女子嚇的渾身發抖:“是,是,鎮南王妃。”
燕王狠狠的將女子扔了出去嘴裏咒罵著:“鎮南王妃,我要殺了你。”因為用力夠猛,那女子被跑道牆上,撲哧一聲,女子的頭顱好像西瓜一樣被摔個稀巴爛。
任萍兒回到府上的時候就看到王府的門口聽著一個輛灰色的大馬車,幾個家丁正在搬運著行李:“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啊?”
“任萍兒你幹的好事,這下終於趁了你的心意吧,你終於把外祖母趕走了,你是不是將來也要我們姓薑的都要趕出鎮南王府啊。”薑容涵生氣的朝著任萍兒大喊著。
她心裏一沉,太妃要走嗎,她要去哪裏啊?她想要走進去問明白,可是薑容涵一下子擋在她的麵前:“你別進去,外祖母不喜歡看到你。“
“三弟,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們北院的吃穿都是我們負責的,你可能看到我們少過你們什麼嗎,你開錢莊的錢還是我們出的本金呢,如今錢莊封了,你的本金什麼時候還啊。”任萍兒冷眼看著薑容涵。
“哼,我的錢莊也是你們害的我開不下去的,都是你,以前大哥對我們多好,都是你這個妒婦也要把我們薑家人趕出去。”任萍兒皺著眉頭看著一身酒氣的薑容涵,如今他已經不再是那個雲淡風輕的翩翩公子了。
任萍兒不想和他講話,因為她現在要弄明白太妃是怎麼想的,可是她越是躲著他,他好像故意和任萍兒做對一樣就是擋在她的麵前,任萍兒冷聲的喊著:“讓開。”
薑容涵踉蹌的站在她的麵前:“我就是不讓,你這個妒婦給我滾出鎮南王府。”
“三弟,你這是幹什麼?”慕容天翊扶著太妃站在王府的門口。
“翊哥,這是怎麼回事,祖母要去什麼地方。”太妃看到任萍兒眼神裏黯淡了下來。
任萍兒急忙走上前:“祖母你這是要幹什麼去啊?”她的聲音裏有些焦急,自己從來沒有對太妃說過任何過分的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