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知道麻仁身後的男人是燕王,可是我看到她房間裏的物件全部都是貴重的物品,而且她屋子那個牌匾上的落款畫著向著南方飛去的兩隻燕子,南方不就是楚國嗎,不留姓名固然是一個大人物怕人發現才用這樣的標誌的。”任萍兒解釋著。
“哈哈,燕王中毒的地方可奇了。”流水低聲的笑著。
“那個麻仁啊,到處用香料,估計她引誘燕王的方式也是十分齷蹉的,估計你不說我也明白他中毒的地方在什麼地方。”任萍兒和流水兩個人相視一笑,任萍兒在欣賞她的大床的時候,又在大床上撒了一層癢癢粉,她這個癢癢粉確實特別的,如果沒有她的解藥,就會活活的把自己肉生生摳下來。
慕容天翊突然明白兩個人說的是什麼:“看來不久燕王也會找過來的。”
任萍兒有些疲憊的錘著自己的腰:“你是嫌我給你惹麻煩了嗎?”
“累著了嗎,我給你錘錘。”慕容天翊輕輕給她錘著腰,一邊說道:“我哪裏是你怕你惹麻煩,我是怕麻煩找你,以後出去多帶幾個人,燕王的事情我會出手解決的。”
任萍兒慧心的一笑,然後朝著他眨著眼睛:“那就多謝王爺了。”
慕容天翊無奈的看著她一眼,知道她是一個獨立的女子,他一下子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以後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不要在自己動手了,不是害怕你怎麼樣,就是害怕你傷了身子,你如今不比從前了。”
任萍兒窩在他的懷裏,摸著自己隆起的肚子笑著說道:“遵命,王爺。”
兩個人相視一笑,流水癡癡的看著前麵兩個人,久久不曾離開,夏梅推了推她:“流水你看什麼呢,那麼聚精會神的。”
流水眼裏帶著羨慕:“你看王爺和王妃兩個人好恩愛啊,如果我將來遇到這樣的相公該多好啊。”她的眼神十分的迷離。
“是啊,他們兩個人經曆的太多的苦難,希望以後不要在受到什麼磨難了。”夏梅皺著眉頭害怕以後還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任萍兒回到屋子裏,因為忙了一下午,身子有些乏了,頓時困意席卷著自己的大腦,她迷迷糊糊的看著慕容天翊看到他並沒有要換家居服的意思,皺著眉頭問道:“你這還要出門嗎?”
“我要出去看看狩獵大會的馬匹啊,你先休息,我讓廚房給你準備飯菜,你休息一會就能吃了。”慕容天翊掠著她的頭發。
任萍兒聽到他還要出去,頓時沒有了困意:“這馬匹也要你看啊,不能讓你的手下去看看嗎?”
“這馬匹都是極品的馬,而且都是我們王府出的馬匹,說句老實話,我們可是賺了朝廷一大筆銀子呢,所以這即使公事也是私事啊,所以我要去看一看。”任萍兒知道慕容天翊有個很大的馬場,也是支撐王府吃穿用度的生意。
任萍兒一下子坐了起來:“那我們一起吃個飯吧,然後你在出去。”她說完吩咐夏梅現在傳飯,她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和慕容天翊在一起吃飯了。
兩個人剛剛用飯,就看到晉輝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他滿頭大汗的說道:“王爺,不好了,燕王他不知道發什麼瘋,在我們的馬場見到馬就打,我們誰也製服不了他啊。”
“什麼?”慕容天翊猛的站了起來,他放下碗筷就要起身:“我過去看看。”
晉輝沒有動,臉上帶著難色:“燕王說要見王妃。”
任萍兒淡淡的笑著,想著一定是燕王身上奇癢難忍,可是他又不好意思過來求任萍兒,卻跑道馬場胡鬧的。
“王爺,我跟你過去看看吧。”任萍兒走到慕容天翊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