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見到他還是一身的潦倒,如今竟然又變回了翩翩公子的模樣,而且他的打扮竟然又看是模仿起慕容天翊起來。
薑容涵朝著她點了點頭,眼神裏滿是炫耀的模樣。
那端寧公主側頭好像和他說什麼,薑戎涵連忙低頭跟著附和幾句惹來端寧公主害羞的笑容,任萍兒歎了一口氣:“春梅啊,看來今天我們逛不成珠寶樓了,我們改天再去吧。”她說完三個人轉身像自己的馬車走去。
薑容涵回頭張望的時候卻看不到任萍兒的身影了,眼裏的神色竟然暗淡了下來,他低著頭若有所思,不知道為什麼他剛才看到任萍兒的時候,心中一陣鬥誌,覺得眼前都亮了許多,可是她離開了,心裏卻空落落的。
一個宮女柔聲的說道:“薑公子,我們公主在找你呢。”
薑容涵往任萍兒的方向看了過去,失望的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了,我馬上進去。”
任萍兒坐在馬車上,春梅皺著眉頭:“王妃,你說三公子怎麼會和那個公主在一起啊。”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流水你知道怎麼回事嗎?”任萍兒側頭看著她。
流水歎了一口氣說道:“如今太妃不再府裏,如果子府裏一定被他氣死了,他怎麼說也是太妃的外戚啊。”
任萍兒驚訝的看著流水:“怎麼了,這怎麼又和太妃扯出來了。”
流水歎了一口氣:“這個端寧公主是皇上的長女,十三歲那年嫁給四十歲病榻中的楚國皇帝衝喜,皇上一直認為愧對與她,就在前不久談判和平條約的時候將她接了過來,端寧公主以寡婦自居所以回來的時候連皇宮都沒有進直接上了山,皇上就在山上給她建立一個公主府,可是我聽說這個端寧公主不知道在楚國受了什麼刺激,每晚需要一個男人陪著她入睡,否則就睡不著覺,皇上知道這件事情以後不但不責怪她,還給她送年輕力壯的男人過去呢,隻要薑容涵怎麼變成端寧公主的入幕之賓,我就不得而知了。”
任萍兒聽到流水的話眉頭皺了起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情慕容天翊知道不知道呢,她悠悠的歎了一口氣:“這個薑容涵啊,為了榮華富貴還真是什麼都不要了。”
流水也點了點頭:“是啊,以前他學著王爺的模樣,一副清高自傲的樣子也沒什麼,可是他現在模仿王爺的模樣去伺候端寧公主這就不對了。”
任萍兒點了點頭,這個薑容涵如果真的給慕容天翊蒙羞的話,她還真的留不得他呢。
珠寶樓的櫃台上擺滿了各種珠寶,端寧公主的臉色十分的陰沉,她冷冷的看著掌櫃的說道:“掌櫃的,你是瞧不起本宮是不是,拿這種次貨給本宮看嗎?”她看著珠寶就覺得俗氣,拿起一個翡翠項鏈就狠狠的扔在地上。
她生氣的說道:“這是什麼貨色,你看本宮老嗎,把這種過時的東西拿給本宮看嗎?”
掌櫃的和店小二看到公主生氣了,連忙跪在地上,神情惶恐起來:“公主殿下,這翡翠項鏈是籽料所做,顆顆名貴啊,草民怎麼會把次貨給公主看呢。”掌櫃的第一次伺候這樣脾氣大的公主,心裏也害怕的七上八下的。
薑容涵急忙走了進來,看到地上的翡翠項鏈彎腰撿起來笑著走到端寧前麵:“公主這是怎麼了,怎麼發了這樣大的脾氣。”
端寧公主原本猙獰的麵孔看到薑容涵的時候,臉色果然好了起來,她剛才尖利的聲音也變的柔和起來:“涵,你來了啊,你剛才怎麼不在本宮身邊呢,讓我心情很糟糕。”
薑容涵回身把翡翠項鏈遞給掌櫃的,笑著說道:“剛才看到一位故人說了幾句話而已。”他回頭看了一眼桌子上一個粉絲琉璃雕刻成的琉璃簪花:“公主帶這個很好看,你的膚色很白,帶上這個顯得公主臉色更加融貫煥發了。”
他說完將那個粉色的琉璃花待在了她的頭上,那琉璃花待在她的頭上卻顯得不倫不類的,端寧公主拿起身旁的鏡子果然點了點頭:“嗯,是很好看,涵,你的眼光果然不錯。”薑容涵聽到以後笑了一笑,她是公主就算是不好看,誰又能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