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看到她過來了,臉上許久未清理的胡子因為高興也張揚起來:“任萍兒你來了啊,我們昨天下的藥將病人都治愈了,如今那重症病人已經全部蘇醒不再吐血了,很多輕症病人也都好轉了,任萍兒我們成功了。”
任萍兒聽到這些好消息,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這個禽流感在現代的醫療條件下她也不能有把握治愈,可是如今她竟然找對了藥方,王大人笑著說道:“這都是任大人你的功勞,等我回到京城裏的時候,我一定要上奏皇上給你嘉獎,到時候任大人可要請客啊。”
任萍兒笑著說道:“這是一定的,等到了京城,我一定請大家喝酒。”
任靈也挽著她的胳膊:“姐姐你可真厲害。”她的眼睛裏閃爍著崇拜的目光。
“哼,還嘉獎呢,你私自捉拿朝廷命官,本官一定回去告訴皇上,治罪與你。”高懷榮被任萍兒壓在重症醫社裏一夜,也讓他心驚膽顫了一夜,這個屈辱他一定要討回公道。
任萍兒聽到他話不怒反笑:“好啊,高大人竟然想告就去告吧,我到無所謂,隻是如果將來皇上查出你誣陷本官,阻擾本官醫治疫情這個罪行,皇上不知道如何判呢。”
“高大人,你雖然是禦史可你也不能昧著良心說話,本官昨天查清楚京城的事情了,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京城那幾個高燒嘔吐的病人分明是吃壞了東西,食物中毒而已,而且據我所知那幾個吃壞東西的病人就是在你家開的酒樓吃了壞的海物造成的,你害怕百姓們砸了你們家酒樓的招牌就故意說成瘟疫,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王大人的話高懷榮臉色一片蒼白。
他羞愧難當:“你胡說八道,我也不是大夫,哪裏知道這些,我看他們發燒嘔吐就以為是瘟疫了,哪裏知道是吃壞了東西。”他一邊說一邊往屋子裏麵走去,因為周圍人的不屑和鄙視的目光讓他好像利箭穿心一樣。
任靈小聲的嘀咕著:“姐姐,這個男人真是太壞了。”
任萍兒因為治愈了病人心情十分的好,也不和他多做計較,王大人看到她身邊一身孝服的女子:“任大人這位是?”
“哦,這位是我的妹妹任靈,因為她的丈夫剛剛去世,她害怕自己一個人在家胡思亂想,所以跟著我來到這裏做事。”任萍兒說完任靈急忙上前給王大人行禮:“民婦任靈,亡夫是張元鶴。”
這個地方的人誰提起張元鶴眼睛裏都充滿了敬佩,那個站在城牆頭奮力抵抗外敵的文弱縣令,王大人急忙躬身行禮:“先夫這真是我們這些朝廷命官的楷模啊。”
就在幾個人繼續討論如何治理病人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士兵驚慌的跳下馬稟報道:“王大人不好了,前麵朱家屯爆發瘟疫了。”
他的話音剛落,任萍兒臉色及其的蒼白,她急忙問道:“那朱家屯離這裏多遠?”
“從這裏以東有兩百裏的距離。”任萍兒心裏驚訝這瘟疫竟然流失的這麼快。
“王大人,昨天那條暗河的流向什麼方向?”任萍兒心裏開始陰沉起來,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那暗河的上遊就東方。”王大人臉色也十分的不好。
任萍兒點了點頭:“看來我們找到源頭了,可是為什麼這裏先爆發了瘟疫,而源頭才開始爆發呢,王大人我們要過去看看啊。”這瘟疫剛剛找到藥方,如果在發現爆發的瘟疫,那剛剛穩定的人心,估計又要人心惶惶的了。
王大人皺著眉頭說道:“這個恐怕不好吧,那個朱家屯是暴民橫生的地方,而且我聽說那些暴民都是南疆人偽裝的,你去了估計會發生事情的。”瘟疫不穩定下來,那麼慕容天翊的戰事就不會停止下來:“顧不了那麼多了,王大人請放心,我帶著王爺配給我的士兵呢,再說王爺在那附近,我不會有事的,我去看一看,不能在讓瘟疫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