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走呢,留下等著真正負責這一片兒片警來了之後再走,最起碼你一定希望看到一個讓你覺得心滿意足的大結局吧!”
許寸疑惑的轉頭看向這個一次又一次攔住自己的小白臉,刻意裝出一副齜牙咧嘴的惡劣樣子,“憑什麼?”
楊以安無語的看著寸頭這麼幼稚的行徑,一時沒克製住自己嘴角上彎起了一個弧度,“不憑什麼,就當是你這一次仗義出手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回報吧!”
許寸發現自己竟然對這個天衣無縫的說法沒有辦法否認,撇了撇嘴還是沒有離開,隨意從哪個攤主那就搶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就翹著個二郎腿等著這個小白臉剛剛說的最後的好戲開幕。
張太保完全是一頭霧水,他還是不太明白為什麼楊以安攔下傷了自己兄弟的寸頭,張太保看到寸頭大搖大擺的就走到梁子身邊坐下的時候覺得整個人的人生觀就要崩塌了。
張太保蹦躂著就要去給落坐在梁子旁邊的寸頭上去幹一架,“臭小子你…你瞅啥,我就說你呢!從我兄弟旁邊…唔唔唔。”
不過話還沒說完他就已經被楊以安一把捂住嘴了,被張太保剛剛搞得大動靜吵得心煩的梁子不滿的挑起一邊眉毛,把眼睛睜開一條縫想要看看能讓張太保出言威脅的人又是哪號人物。
“喲,還是你啊!怎麼沒走?”
許寸見這個被自己砍了一刀的人對自己卻沒有懷有一絲的惡意,反而內心對他這個人產生了極大的好奇感,破天荒的主動接著他的話茬說了下去。
“那個小白臉叫我等著看最後的好戲,倒是你的傷…怎麼樣了?”
梁子見這小子雖然在一直表現出一副殺氣滿滿的樣子,可是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之後自己反而對他的真麵目更感興趣了呢!
“沒事了,小傷而已無足掛齒,我聽安子講了一遍大概,還真沒看出來啊,你小子演戲還真的挺有天賦的,我都被你糊弄過去了。”
許寸很少會當麵接受這麼直白的表揚,這些年在道上混的時候哪怕自己再有一番成績別人頂多也就是在偶遇的時候突如其來的捶自己一拳,說一句你小子行啊就匆匆離開了,總莫名其妙感覺到肩膀上一陣酸痛感的寸頭隻是允許自己在原地愣兩秒。
再後來他都習慣了人們這種表達方式,不過在內心裏也不覺得有任何欣喜了,可是麵前這個臉色蒼白的男生卻是在真實的對自己微笑著,這一下子反而給許寸鬧了一張大紅臉。
“我這不是想著不逼真一點就逼不出來那個奸細了麼,而且我這場戲也沒想過還會有你們這麼正義的一群人當觀眾啊!”
梁子看著這個被自己就誇了一句臉色就爆紅的寸頭,內心對他的興趣越來越濃厚了,他心想假如這小子不再混黑了,沒準能聽自己一句勸一起去當兵呢!不如就跟這個好玩的小家夥交個朋友?
“我看你小子實在不像是一個混黑的啊,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來交個朋友?我叫李墨廂,G省B市人,現在在M軍區當兵。”
還在一旁撓頭的許寸一聽自己傷了一個軍人的手,一時間有點慌張,話也說得有些顛三倒四的,但是大概內容梁子還是聽得懂的。
“當兵的?按理來說我們這種人最好是不要跟你們這群當兵的有交集的,畢竟每次交貨的時候大多吃虧都是從你們這兒吃的,不過那有什麼關係呢,反正我也在這道上待不了太久了!”
梁子看著回握自己的手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難不成這小子是長在自己肚子的蛔蟲?怎麼自己上一秒在想什麼他下一秒就回答了呢?這小子看樣子早就想悔悟了,沒準這一次還真能給自己找個搭檔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