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妙妙卻說,她覺得二爺可能跟著過來了,也許是想知道我們說了些什麼?
我笑了笑,沒理會她,一個人貼著門,聽了大概四五分鍾的樣子,這才放心地走了過來,一把將自己的小背包丟在了床上,然後就開始脫衣服了,我幾乎什麼都沒做就坐在床上看著她。
不過等她脫到隻剩一件衣服的時候,“有什麼好看的一直看?”
我尷尬地笑了笑,然後沒有說什麼,開始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和行李,二爺帶的那些工具挺多的,整整一個大包,不過都是由他拿著的,我根本沒幫他,不過我想他要是放在我這裏他肯定也不放心吧!
等收拾好了這一切,我跟著妙妙去叫二爺出來吃飯,結果他卻說他出去了,我就有點鬱悶了,這個時候不吃飯去幹什麼呢?這裏人生地不熟的,他一個老頭子出去,就不怕走迷路了?
二爺說他以前年輕的時候就來過這裏,雖然現在模樣變化很大,但是路還是認識的。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就由著他去了,我要掛電話的時候他說他要去,找一個船夫,租一條船,這樣我們才能出海。
我連忙應聲,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先聯係好船隻,自然是最明智的選擇,免得到時候到了海邊,再去找船的話那就傻逼了。
本來三個人的晚餐就變成了我跟妙妙兩個人,我們進了一家西餐廳,隨便點了一些東西,雖然現在我不是很有錢,但是我姐給的錢還有侯廠長給的錢,這兩個一加起來,其實還蠻多的,已經快有將近兩萬了,還要除去我花掉的那些。
妙妙似乎一直心不在焉的,吃飯有一口沒一口的。
“你沒有餓嗎?”
“沒有胃口。”
她就這麼簡短的說了一句話。
等我們再次回到酒店的時候,二爺已經回來了,我們去到他的房間,結果他的房間裏竟然是兩個人,他連忙介紹說,另外一個人是我們的船夫,其實也不叫船夫,已經算是船長了。
因為,那條船是他自己的船,具體有多大,我是不清楚的,我估計二爺應該是看過了,他們兩個似乎正在談價格。
但是當我看到那個人的時候我心裏發毛,因為這個人的背影,跟我在夢裏看到的一模一樣,而且他的身形跟筆記本插畫裏的那個人極為相似,比我高,有些胖,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皮膚也是有些黝黑黝黑的。
不過他們一直在討論價格的事,好像有一點談不攏,那個人的要價其實是高是低,我們都根本分不清楚,因為以前根本就沒有租賃船隻的那種經曆,價格自然也就不清楚。
二爺最終以一天一千塊錢的價格,將他的船坐了下來,然後又以一天一千塊的價格請他做我們的船夫,其實就是負責開船罷的。
這個價格他似乎還比較滿意,我們四個人就在屋子裏閑聊著,他說他叫楊紅,是這一帶有名的漁民,從小就打魚為生,什麼時候該出海,什麼時候開回來避風,她最清楚不過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的船是自己的,而不是他租的,平時也會接一些單子,比如說出海去看風景什麼的,也算是一些外快了。
我看著他的手上麵滿是那種龜裂的紋路,看著有些恐怖,而且粗糙到了極致。
其實我心裏對他是有些畏懼的,因為我的夢境還不是因為他這個人本身。
漸漸的聊開了之後,他也開始說他的一些事兒,不過我根本沒什麼興趣聽,末了,他問我們出海是去做什麼?結果我卻回答不上來,但是二爺忽然站出來說,我們出海,去一個小島上,看看風景釣釣魚什麼的,算是度假了。
我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二爺竟然撒謊的時候連眼睛都可以不眨一下。
楊紅似乎相信了二爺的話,沒再多問,收了定金之後就走了。
我跟著妙妙,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約定的時間是明天早上出海,現在我們該做的事兒就是休息,二爺說他今天晚上會把設備,東西什麼的都準備好,不用我們操心。
我暗自慶幸,還好二爺多準備了一套東西,否則妙妙就可能不能跟我們一起去了。
這還是我頭一次跟個女孩子開房,我顯得有些拘謹,而妙妙卻像是個沒事兒人一樣,去衛生間裏換的睡衣,然後就鑽進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