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飛機頭前麵窗外的雷電,心裏已經緊張到了極點,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都睡著了?我試著去摸了摸兩個駕駛人的鼻息,他們都沒有死,因為我能清晰的感到氣息和熱度,但是他們就是睡著了。
兩個人趴在駕駛台上的遙控幹的上麵,任由飛機胡亂的飛行,雖然我知道飛機的固定航線是已經被設定好的,但是現在我們明顯已經脫離了‘軌道’。
我甚至有衝動,自己衝上去開一次飛機,隻不過,就在我要將兩個駕駛員推開的時候,他們竟然一下子站了起來,然後齜牙咧嘴的就朝我咬了過來。
我嚇得一下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滿頭大汗,原來,這還是夢境我根本就沒有醒過來,一旁的妙妙,一直看著我,她似乎有些奇怪,飛機上是開著空調的,按理說溫度是適宜人的,可是我的額頭上,卻是淋漓的大汗。
“你到底怎麼回事做噩夢了?”妙妙手托著腮,盯著我。
我擦了擦頭上的汗,連忙說道:“沒事,沒事,就是被自己給嚇到了。”
她又問我夢見什麼了,隻不過我支支吾吾的半天還是沒有說。隻是說夢見了一些可怕的東西,我總不能告訴她,夢裏她和二爺就講我推下了船吧?我感覺我這樣的心理狀態,其實就是對他們兩個都不放心。
當然這也包括那個還未出現的第四個人,隻不過他到底又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呢?我的夢境裏他是跳下海來的,不過他沒有救我,也沒有害我,到底會是怎樣的一個人呢!我越發的想知道他到底是誰了,又會在哪裏出現。
因為現在我們即將就要落地了,可是他遲遲沒有出現,我原本也以為他可能在飛機上過來,跟我搭訕,全新的人,不認識的陌生人,隻不過這段時間我都睡著了。
還有第二個夢境,我明明醒來了,是在飛機上,可是卻看到了那些詭異的畫麵,所有人都睡著了這意味著什麼呢!我隱隱間能夠猜測我想去開飛機,這可能是我從小的夢想,所以我會有那種衝動。
但是那兩個駕駛員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是喪屍不成,還要咬我?
想不通這件事兒,我也就沒有再繼續想了,因為飛機快要降落了,強烈的失重的感覺讓我整個人很不舒服,伴隨著一陣耳鳴,我感覺我整個人心裏冷到了極限,說實在的,這還是我第二次坐飛機,確實適應不來這些高端的玩意帶來的感覺。
飛機在經過了二十多分鍾的降落過程之後,總算是落地了,我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妙妙跟我拿著行李下了飛機,二爺跟在後麵,他似乎不願意跟我走在一起,也有可能是不願意跟妙妙走在一起,具體是為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不過我看他臉色有些不好,估計因為飛機降落的過程中,帶來的不適吧!
我們在機場打了車,也沒有說直接就去了海邊什麼的,而是找了一家酒店辦理了入住,中間還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兒,酒店的前台看著我們是三個人,我本來的意思是說開兩間房,然後我跟二爺住一間,而妙妙住一間。
對於這個觀點二爺是同意的,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妙妙卻不同意了,她竟然對著前台的那個女服務員說,她要跟我住一間,而讓二爺去住一個單人間,雖然她讓我跟她住一間,不過我們還是開的標間,就是那種兩張床的房間。
這一來一去的轉換讓前台摸不著頭腦,其實我自己都有些蒙逼了,前台可能以為我跟妙妙是一對情侶二爺是我們的長輩,我跟妙妙住一間是理所當然,隻不過為什麼要是兩張床的房間,反正是徹底的弄亂了。
對於美女要求同房的理由我是不可能拒絕的,我欣然的跟著妙妙去的那個標間,二爺隻能一個人去住他的單人間了。
其實我也想過,要是不能和妙妙發生什麼美妙的事兒,那我還不如一個人去住單人間算了,因為單人間的舒適度肯定比標間要好得多,不過既然在一個房間那總有點機會的是吧!
你們要原諒我邪惡的想法。
等開好了房間,我和妙妙拿著各自的行李,就和二爺分開了,因為他的房間在四樓,而我們的房間是在三樓。
等我們進了房間之後,妙妙直接就把門給反鎖上了,整個人將耳朵貼在門上,似乎在聽著外麵的動靜,見她疑神疑鬼的,這酒店的走廊裏幾乎沒什麼人,總不可能還有什麼人跟蹤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