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怡的狠毒讓慕兆豐非常擔心葉梓潼的安全,劉思怡既然能那麼喪心病狂的對付母親,一定會對葉梓潼下手,他得把這事情告訴葉梓潼,讓葉梓潼多加小心。
慕兆豐去見了葉梓潼,把劉思怡和文龍的事情說了,葉梓潼很吃驚,劉思怡當初勾引夏嘉鴻生下夏淑涵是一個道德敗壞的人毋庸置疑,隻是葉梓潼萬萬沒有想到她會這樣歹毒的害人。
“這個女人太歹毒了,馬上報警把她抓起來。”葉梓潼又氣憤又是擔心。
慕兆豐搖頭,“不能報警!這樣太便宜她們了。”
“你想怎麼做?”
“以牙還牙!”慕兆豐冷笑,“她們這樣處心積慮的算計我們,如果隻是把她們抓起來坐牢未免太便宜她們了,我要讓她們也嚐嚐被人算計的滋味。”
林麗珍現在在醫院生死未卜,他心力交瘁,而算計的人卻活得逍遙自在,慕兆豐且能甘心,坐牢隻是一種手段,並不能改變什麼,慕兆豐覺得讓一個人痛苦不是讓她死亡,而是讓她的目標落空,讓她忍受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讓她活得生不如死。
他要用自己的方法讓始作俑者痛苦,所以他絕不會隻是把她們送進牢房那麼簡單。
葉梓潼理解慕兆豐的痛苦,“需要我幫你什麼嗎?”
“你隻要照顧好自己照顧好樂樂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為了防止他們狗急跳牆,我給你安排了幾名保鏢,你以後出門會有人在後麵保護你。”
“不要,這樣會讓我覺得不自在的。”葉梓潼搖頭。身後有人跟著一言一行都被人注意肯定會非常的不舒服的,她可不要這樣。
“不行,這次必須聽我的,那個劉思怡為人心腸歹毒,要是她對你下手後果不堪設想。”慕兆豐堅持,“我會讓他們盡量不引起你的注意,告訴你隻是怕你發現有人跟在你身後產生誤會。”
“好吧。”葉梓潼見他堅持隻好同意了,她現在懷著孕,也不怎麼到外麵去,除了帶樂樂去醫院就是呆在家裏,想來這保鏢的存在也不會影響她的生活。
“劉思怡他們的事情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以免壞了我的計劃。”慕兆豐又叮囑。
“舅舅也不能告訴嗎?”
“不能,這件事隻有你自己清楚就好。”
秦韶陽這邊正計劃把劉思怡出軌的事情告訴葉梓潼,張鋒來了,他這幾天一直在查那天在餐廳被秦韶陽打傷的那個男人的情況,他告訴秦韶陽,三個人的身份已經查明,男的是西區的街頭一個酒吧的老板,叫陳鋼,兩個女人一個是他老婆一個則是他的情婦。
“竟然真的是情婦和小三,隻是你不是說他們好得像一個人嗎?這世界上情婦和原配能和諧相處的事情非常少見,關鍵是他們既然這麼好,那為什麼要在餐廳搞那樣一出戲?”秦韶陽奇怪。
“我也覺得奇怪,於是仔細的調查了陳鋼,經過幾天的跟蹤調查,查到了一些信息。陳鋼之前是混混出身,坑蒙拐騙打架鬥毆無數不為,最近兩年才開始走正道,在西區開了一個商鋪,這幾年規矩得很,壓根沒有犯過事情。”
“這意思是我們懷疑錯了人?”秦韶陽皺眉。“算了,這事情緩緩,多給我關注一下這個人。”
他把文龍的照片給張鋒,“這個人和劉思怡關係很不一般,最近你給我仔細的盯緊他,最好取得他們在一起的照片我有用。”
張鋒接過照片一看,驚訝不已,“怎麼是他?”
“你認識這個人?”
“這個人叫文龍,和陳鋼之前是一起混的,現在兩個人洗手不幹開始做生意……”
“你說什麼?”秦韶陽一下子站了起來,聯係到劉思怡和文龍的曖昧關係,有答案在呼之欲出。
秦韶陽晚上去蹭飯,順便把劉思怡私會文龍的事情馬上告訴了葉梓潼,葉梓潼已經聽慕兆豐說了事情的經過,聽秦韶陽的話她並沒有多少吃驚,唯一覺得奇怪的就是慕兆豐說劉思怡和文龍勾結是為了害人,而秦韶陽卻說劉思怡出軌,這件事她得和慕兆豐說說看。
葉梓潼表現平靜,許安安卻很興奮,“我當初就覺得這個賤人經常去美容院肯定在幹什麼不好的勾當,果然和我想的一個樣,得馬上把這個情況告訴夏嘉鴻,讓他看看自己身邊的女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行!”葉梓潼製止,慕兆豐說了不要打草驚蛇,現在這樣做不就是在壞慕兆豐的計劃嗎?“俗話說捉賊拿贓捉奸拿雙,我們並沒有拿到劉思怡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證據,很難讓人相信的。”
“你怕夏嘉鴻不相信?”許安安冷笑,“男人最恨的事情就是被人戴綠帽子,夏嘉鴻要是聽說這個風聲,就算是劉思怡沒有出軌他也絕不會相信她是清白的。”
“其實我不是怕他不相信,我是不想讓他後悔痛苦!畢竟這件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難以忍受的事情。”葉梓潼搖頭,夏嘉鴻肯定不會容忍自己的女人出軌,但是劉思怡也不是吃素的。
隻要被她聽到風聲,她肯定會想辦法補救,這事情稍微處理不當就會打草驚蛇,當然葉梓潼除了不想影響慕兆豐的計劃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真的不想給夏嘉鴻添堵。
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夏嘉鴻畢竟給了她生命,她沒有理由讓夏嘉鴻這麼大年紀了還要忍受這種羞辱。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這就是報應,劉思怡不要臉的勾引閨蜜的男人,就應該讓她受到懲罰。”許安安堅持。
“許安安,我不想和他們有絲毫的關係,我有自己的人生,沒有必要和他們糾結,這樣我自己也不會快樂。”
“就知道你會是這樣,真是白瞎好機會了。”許安安撇嘴。一旁的葉國軍插話,“人不能生活在仇恨裏,那樣會很累而且自己也不快樂,我覺得潼潼說的對,我支持潼潼!”
“舅舅!”許安安跺腳。她還指望葉國軍能夠幫著自己勸說葉梓潼,沒有想到葉國軍竟然會這樣說。
“人生苦短,沒有必要一直因為別人的過錯痛苦,夏嘉鴻的生活和我們沒有絲毫的關係,無論劉思怡是出軌也好,還是幹別的犯法的事情也好,都和我們的沒有關係,我們不要去摻和,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