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遠沉下眸子,轉身扶過葉瑤瑜離開。葉瑤瑜在經過寧萱儀的時候,眼裏都是得意和挑釁。
寧萱儀把跌倒在地的依依扶起,依依滿臉淚水:“公主,你不該為了我自降身份,去照顧她。”
寧萱儀勉強擠出一抹笑:“隻要你沒事就好。”
寧萱儀每天都去西苑,都被當做下人一樣使喚。
這一天,寧萱儀剛走到西苑,就看到太醫站在門口,蕭靖遠眉頭緊皺,聽著太醫說到:“夫人這個病需要好好調養,要是能有靈芝草的幫助,必定事半功倍。”
寧萱儀心下了然,葉瑤瑜這麼興師動眾,原來是打靈芝草的主意。
寧萱儀雖然是寧國公主,不過從小對醫術很感興趣,偶然的機會更是師承寧國藥王,對於用藥很有心得。
藥王死前把畢生絕學傳授給她,更賜她靈芝草以備急需。
寧萱儀被叫進去伺候,看到葉瑤瑜正躺在床上,雙目緊閉。
看到寧萱儀一個人進來,葉瑤瑜突然一把拉過她,伏在她耳邊悄悄說到:“交出靈芝草,我就不再為難你。”
寧萱儀還沒來得及說話,蕭靖遠也走了進來。葉瑤瑜一改剛剛的態度,虛弱的抓住自己的胸口說到:“萱儀,我知道我嫁來太子府你不開心,可是現在,隻有靈芝草才能救我……”
寧萱儀明白過來,原來她是想要靈芝草,在蕭靖遠麵前演戲呢。
“我沒有靈芝草……”寧萱儀淡淡說道。
蕭靖遠步步走進,深邃裏眼眸裏藏著怒氣:“是沒有?還是你根本不想救瑤瑜呢?”
寧萱儀對上蕭靖遠的眸子,男人一直沉穩淡定,如今為了別的女人,居然這麼激動,這讓寧萱儀的心,很痛。
“太子要是不信,大可以派人搜宮,看看我的東苑到底有沒有林芝草。”
寧萱儀的態度讓蕭靖遠氣憤,他咬牙切齒吐出一個字:“滾……”
寧萱儀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身後葉瑤瑜楚楚可憐的聲音響起:“靖遠,不要為了我生氣,這樣我會難過的……”
關上門的那一刻,寧萱儀看到蕭靖遠正把葉瑤瑜抱在懷裏,輕聲細語說著話……
寧萱儀回了東苑,跟她猜測的一樣,晚上蕭靖遠到了她的東苑。
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會主動來看她,今晚過來又是為了靈芝草的事。
“我沒有靈芝草。”寧萱儀站在蕭靖遠旁邊,還是那句話。
蕭靖遠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寧萱儀:“你好像弄錯了,本王不是求你,是命令你。”
“如果我說,兩年前,是我用靈芝草救了你的命,你相信嗎?”
蕭靖遠看著寧萱儀的眼睛微微眯起:“你這個賤人,和蕭靖仁果然是一路的,這種信口雌黃的話也說的出來。”
“我真的沒有靈芝草,你愛信不信。”
“十天,我給你十天,你要是不交出靈芝草,我就不客氣。”說完蕭靖遠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一晃十天過去了,蕭靖遠再次來到東苑,確實沒有得到靈芝草。
蕭靖遠惱羞成怒,命人把寧萱儀關進了地牢。
蕭靖遠原本以為寧萱儀會求饒,會辯解,可是她被關進地牢,始終不發一語。
女人的沉默讓蕭靖遠無端煩躁,他?掐住女人脖子,滿臉怒氣:“你寧願待在這裏也不肯救瑤瑜,我真沒想到你的心這麼狠。枉費瑤瑜處處替你說好話,你就這麼不願意本王和別人好嗎?”
寧萱儀感覺快要窒息,她眼裏撅著淚水,看向蕭靖遠。就在寧萱儀覺得自己會死在男人手上的時候,男人鬆開了手,寧萱儀跌倒在地。
“我已經說過了,靈芝草我已經用來救你了,葉瑤瑜要是能喝你的血,功效也是一樣的。”
蕭靖遠緩緩蹲下身來:“是蕭靖仁教你這麼說的吧?他想本王見血,真是煞費苦心啊。”
寧萱儀覺得莫名其妙。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總是誤會我和蕭靖仁,我和他並無瓜葛。”寧萱儀淡淡說道。
蕭靖遠看向寧萱儀的眼裏露出陰鷙的光:“你心甘情願嫁到蕭國,不就是為了他有朝一日回國,你好和他裏應外合對付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