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寧萱儀開口辯解。
蕭靖遠抬手打斷:“我早就知道你師傅藥王救過他性命,之後你們就勾搭上了。你這個賤人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就好好待在這裏,我倒要看看蕭靖仁怎麼和你裏應外合。”
寧萱儀告訴他,藥王救蕭靖仁不假,但和她沒多大關係。可是男人並不聽她解釋,揚長而去。
……
寧萱儀被關在監牢裏,葉瑤瑜來看她。
“萱儀,我真沒想到為了一個靈芝草,會讓你被蕭靖遠關了進來。”葉瑤瑜楚楚可憐,活脫脫一朵盛開的白蓮。
“葉瑤瑜,我們的情分早在我師傅死的時候就斷了,你不用在我麵前假惺惺。”
葉瑤瑜臉色一變:“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用這麼累,跟你裝熟了。”
當年寧萱儀的師傅藥王,遇到了一個身受重傷的逃犯,藥王醫者仁心治好了逃犯。
這件事被葉瑤瑜知道,偷偷向朝廷告密,藥王不知道自己救的居然是謀逆之人,被朝廷認定為同夥。在寧萱儀苦苦哀求下,朝廷給藥王留了一個全屍。
寧萱儀冷笑一聲,葉瑤瑜再也騙不了她了。
“我隻是沒想到,你居然也能嫁進太子府。”寧萱儀淡淡開口。
“那還不是要感謝你。”葉瑤瑜笑得誇張:“要不是你給我講了這麼多你和蕭靖遠的事,我怎麼能冒充你啊……”
寧萱儀突然明白了什麼,看向葉瑤瑜:“原來,那塊玉麒麟是你偷走的。”
葉瑤瑜一臉得意:“你知道蕭靖遠看到那個信物的時候有多激動嗎?那天我還故意扮了男裝,他看到我的時候深信不已,後來知道我是女的,立馬就娶我過門。”
寧萱儀沒有了玉麒麟,百口莫辯。她不能跟蕭靖遠解釋,她怕說多了蕭靖遠隻會覺得她居心叵測,更加誤會她。
“既然你都已經如願,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靈芝草,”葉瑤瑜看著寧萱儀:“我不想跟你廢話,把靈芝草給我。”
靈芝草是仙草,可以讓人起死回生,要是正常的婦女服用,還有助孕的功效。葉瑤瑜這麼著急得到靈芝草,其意圖再明顯不過。
寧萱儀心下了然,看著葉瑤瑜說到:“你想用靈芝草來幫你助孕吧?因為你以前和自己哥哥苟且,流掉了那個胎兒以後,你就不能生育了。”
“你住嘴!”葉瑤瑜大喊一聲,這是她最忌諱的事情,現在卻被寧萱儀說了出來,她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寧萱儀的臉上。
“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綁起來。”
立刻有人走了過來,把寧萱儀綁在了刑架上。
“給我好好教教她規矩!”
她所謂的教規矩,就是讓下人對寧萱儀一陣拳打腳踢,還全是傷在不顯眼的部位。
等葉瑤瑜發泄完憤怒之後,寧萱儀被丟在了地牢稻草上,女人受不了折磨,昏了過去。
晚上,牢房的門被打開,寧萱儀剛看清來人是蕭靖遠,就被他一巴掌打倒在地,打的正是下午葉瑤瑜打過的位置。
瞬間,原本已經微微腫起的臉,更加腫了起來。寧萱儀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連站都站不穩。
“你這個賤人,瑤瑜好心來看你,你居然敢對她起殺心。”
寧萱儀知道葉瑤瑜一定在蕭靖遠麵前說了什麼話來栽贓她。
看到眼前這個男人,寧萱儀突然覺得前所未有的失望。明明他那麼睿智,那麼意氣風發,卻被葉瑤瑜那樣的女人玩弄於鼓掌,千方百計要至自己於死地。
寧萱儀的傲氣,讓她不想在這對狗男女麵前低頭,更不屑解釋。
她挺直腰身坐起來:“蕭靖遠,我寧萱儀做事從來都是坦坦蕩蕩。你覺得容不下我,賜死我便可。我隻恨自己當年瞎了眼,救了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你想死?我偏不讓你如願。”蕭靖遠一把抓起寧萱儀:“我現在就想看看,蕭靖仁撿我穿過的破鞋,他的表情會有多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