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先走,等我倆宰了這小子再與您回合。”一個年長點的,看起來像是這位公主的侍衛。
“一定要小心,不可戀戰,防止他的幫手追來。擊退就好,速速與我彙合。再行兩百裏地就到我們的營地了。”
“公主放心,您自己多多保重!”
那兩個侍衛突然調轉馬頭,著實嚇我一跳,不容分說,他倆手持利刃向我刺來。我倒是不慌不忙,嘴角露出一絲詭笑,左手扶在腰間的彎刀上,準備抽出,等到他倆靠近時,我迅速抬起右手的連弩,“嗖嗖”兩聲,那二人應聲下馬。我是以左手的彎刀作為幌子,讓他們誤以為我要以彎刀與他們對戰,等到時機成熟之時,再以右手的連弩攻其不備,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唉,我不禁感歎到,難道敵國的士兵都這麼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嘛?還是我太聰明啦,哈哈哈……
剛才我並沒有射中要害,他們隻是受了重傷,失去了戰鬥力,我並沒有管她倆,而是向著漸漸從我眼簾中消失的那個人追去。這兩人肯舍命來掩護那個人離開,想必那個人是這次行動的領導者,必須得抓住她。
我坐下的可是西域進貢的良駒,不多一會兒,我已經追上了她。
“就你這樣的還當老大呢,為了自己逃命不顧小弟的死活,一點都不講義氣,我真替那兩位死去的兄弟不值。”我又開始了我的碎碎念。
她也在疑惑我怎麼這麼快就追了上來,當聽到我說那二人已死,她停了下來,撥轉馬頭,正對著我,眼睛裏露出凶光,“你殺了他們?”
“殺了又如何?”我也沒有絲毫要退縮的意思,和她四目相對,周圍瞬間被這濃濃的殺氣籠罩,電光火石之間,生死決鬥,一觸即發。
“本來想放你一條生路,但是你殺了他們,我要為他們報仇,你的死期到了。”她一字一句的說道,我都能感受得到,她那咬牙切齒,從嘴裏擠出這幾個字中,包含著多少的殺意。
“要打便打,哪來這麼多廢話。”沒想到這個人廢話比我還多,難道她還想用我的攻心之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容我多想,她手中的長鞭向我揮來,我側身躲過,幸虧我反應靈敏,否則定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鞭,打落馬下。我也不敢疏忽了,抽出腰間的彎刀應戰,並且看準時機發射右手中的連弩,可惜的是這次沒有射中,被她躲過了。
“哈哈……不愧是領頭的,好身手,好反應。不像是你那兩個蠢貨手下,笨的要死,要我說你早該把他倆辭退了,留著隻會丟人現眼。”
她肯定沒有明白我在說什麼,什麼“辭退”、“丟人現眼”,都是些她沒有聽過的詞彙,雖然有疑問,但是她也懶得和我廢話,就在我嘲笑她之際,她又臨空飛起,朝我麵門揮來一鞭,我單手撐在馬鞍上,身體騰空,一個轉身躲過了這一擊,並順勢發動反擊,連發兩支弩箭,雖然都被她躲過,但恰好有一支射在了馬屁股上,那馬變得狂躁起來,雙蹄高高抬起,一陣顛簸,看到她在馬背上翻來覆去,我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我可不會趁人之危的,等你在馬背上表演完了咋兩再打吧!唉,這廣場舞都跳到馬背上去了,哈哈……”
正當我嘲笑她時,她從馬背上摔了下來,滾下了山坡,那馬兒也一路狂奔,不見了蹤影。
我翻身下馬,急急忙忙地跑下了山坡,想抓住她,但已經來不及了。
她暈了過去,身上滿是傷痕,腿部的傷口最多,多是被青草劃破,或是被鋒利的石塊兒劃破的。
她已不省人事,無奈之下,我隻能帶她去一個能休息的地方,處理傷口了。本來她就是我的敵人,我大可以不用管她的死活,但出於人道主義,我還是同情心泛濫,救下了她。倘若我走了,留她獨自一人在此,定會變成野獸的美餐。
我把她扶上了馬,向西行走了數十裏,恰好有一座破廟,看來今晚就得在此破廟留宿了。
四處查看了下,破廟確實很破,但周圍還算安全,找來一堆幹柴,生起了火,一則取暖,再者防止睡著之後被野獸攻擊。
她傷的不輕,我撕開她的衣服,想給她清洗一下傷口,包紮一下。當我扯下衣服的一瞬間,令我瞠目結舌,驚呆了,“她……她竟然是個女……女人……”
罪過罪過啊!長這麼大,我還從來沒有碰過女人呢,也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是我穿越之前,十幾年沒有碰過女人,而現在的這位蘇家的公子哥有沒有碰過我就不知道了。就因為這個,我高中,大學舍友都嘲笑過我好幾回,突然看到女人的軀體,不禁令我心跳加快,臉蛋也有點紅紅的。但是為了她的安全,我還是幫她情理了傷口,並包紮好,我可要申明,本人並非借此偷看,實在是形勢所迫啊!
實在是太累了,我也漸漸的進入了夢鄉,很快天就要亮了。
第二天早上,看她好多了,臉色也沒有那麼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