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選拔武試(2 / 2)

“像這樣的女孩出現,那大陸必將引起一番腥風血雨啊,這是我重出江湖的時刻,我怎麼可能因為那種小事就將這種重任卸掉。”大哥悲憤不已,露出此等妖孽必定隻有我這種天妒英才才能降服的眼神。

玉璕讚許地點了點頭,放開了話說:”大哥你盡管話事。“

玉淩飛滿意地拍了拍玉璕肩膀,說我知道你能打,而今年第一輪比試是武試,你隻要通過武試,剩下就坐等你多一位嫂子。玉璕沒說什麼,小心翼翼地探出頭,看著閣樓那個被一掌擊飛的族人,心裏不由得怵得慌。

那個家夥雖然在家族裏談不上強,但是拿出去也敢兩句話不對頭,就敢找人單練的狠角色。可這……玉璕想了想,臉色很是難堪:“我怎麼可能打的過那位小姐,我雖然能打,但隻是一個土路子啊!”大哥不滿地撇著嘴,說:“我又不是傻子,武試的規矩是撐過三招,你這種沙包肯定能撐過去的。”

玉璕看了看自己的破鞋,咬牙心一橫。心想:他隻要這次豁出去,那大哥鐵定會給他買鞋的。他不再多說些什麼,看了一眼大哥。兩者無言,大哥猛地拍了一把子,喝道:”兄弟,你走好!“

玉璕便硬著頭,如同一隻野豬般哼哼唧唧地朝著玉家閣樓裏拱去……

玉家長老閣。

這是玉家最為豪華的建築,玉璕僅僅是粗略地掃了一眼一樓周圍,便不得不感歎他得抬多少年的樹才能修得起。空曠的一樓沒擺放什麼東西,四周通明,透過窗戶便能一覽玉家最美的景色。這麼多年與樹打交道,玉璕明白樓梯,橫梁……盡數是由珍貴的香木製成,而且都是上百年的老樹。這副手筆,怪不得這麼多人都覬覦於玉家的財富。

玉璕看了一眼端坐在正中央的族長,在他的注視之中硬著頭皮緩步走到那位文啟學院老先生麵前,拾起筆寫下自己名字。玉璕的出現並沒有引起多大波瀾,畢竟這是麵向玉家所有年輕人的選拔,每個人都有資格。唯有一些老人在竊竊私語,大概是在說玉璕這種夾千層餅的貨,居然趕來參加選拔。

族長掃視了一圈那些被淘汰的族人,終於把目光投向了玉璕,思索了一會兒,心想玉淩飛這個混球究竟又想做什麼。

在經過簡單的登記之後,玉璕按照規矩來到比武台前,他似乎是因為不敢直視對方的美貌而害羞得低下頭。那女人也沒說什麼,隻是慣例性地收起一隻手,退後幾步。玉璕盯著自己破爛的鞋,心說如果在大庭廣眾之下把鞋脫掉肯定是大不敬,隻好使勁地扭動幾下腳趾,用腳趾抓著鞋底,以防在打鬥過程之中鞋被甩掉。

唐玉細心地觀察著對方,就像小時候看著忙碌的螞蟻,懷抱著獨特的好奇心。從今天早上從他窗下路過之時,她就抱著這樣的好奇心,而現在她的目光介乎於欣賞和解剖之間。

玉璕自然不是像他大哥那種一笑就能讓無數女孩哭著往他懷裏撞的美男子,平淡無奇的五官,身上自然也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氣質。身著玉家夥計通用的便服,土鱉到極點的黑褐色短發。相較之下,唐玉就光鮮了很多。

她換掉了裙子,穿上了黑色長褲,上身搭著一件一字露肩短袖,蝴蝶骨帶著骨質的美感,樸素到極點的美。她的臉沒有她的蝴蝶骨般白皙,沒有任何的妝容,大概化妝會毀了這個女孩的美吧;她輕輕地皺眉,因為睫毛微長,甚至有種梨花帶雨微妙之美;右眼下角帶著一顆淡淡的痣,平添了一絲嫵媚。

在想了一會兒後,唐玉放棄了讓手的行為。她咬著一根發夾,手指在頭發挽著,就這樣把頭發慢慢地紮起來。所有人都這麼靜靜的欣賞著,這是一個美妙的中午,陽光很溫柔,光輝羽落在她的發梢上,流溢著彩虹般的光,有個女孩彷若無人的紮著自己的頭發。

在侍弄好一切,唐玉嫵媚的眼撇著,嘴角上翹,“三個回合。”

族長伸開手指,蜷縮著,摸向兜裏,掏出一個古木色的盒子,掏出裏麵的東西,放進嘴裏,細細咀嚼著。不知何時一股風已經吹入閣樓,玉璕在那一刻抬起了頭,直視著對方,挺立著身子猶如一根標槍立於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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