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柳家少主(1 / 2)

“司馬村一是司馬家第九代傳人,司馬家一直都是東方區的建築學領軍人物,而這一代的司馬村一更是將這推向了他們家族曆史的巔峰,甚至西域皇室都會邀請他們。而這個十字立交橋就是司馬村一的作品。”一個馬尾女孩,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鏡。十分平穩地向旁邊的男人敘述著,她顯得極其幹練而且穩重。

“所以?”

小知重新扶好眼鏡,嚴肅地說:“所以這座橋是不會出現所謂的質量問題。”

“而且不僅僅如此,”她繼續解釋道,“這座橋是被淵樓的結界師用作界線存在的。”

“線?”

她的手迅速按在橋麵上,奇異的波紋散開。“正如你所見,不僅僅是作為線,而且是界線,據說能分開界的線,所以東方區和貧民區才能如此完美地分割開來。”

“這些貴人兒就這麼見不得貧民區?”男人看向不遠處的貧民區,忍著惡心說道。

“這應該是那些社會鬥士所應該關注的問題,而不是少主你應該擔憂的。”她冷冷地否決了自家少主的善良,然後為他指出問題的核心。

“這座橋被切開了。”一直保持平靜的她倒吸一口冷氣,泄氣似地看著對麵的那個切口,光滑如同鏡麵。“這是何等的鬼扯啊!”她低著頭,嘴皮有些哆嗦。

“兩點成線,一點是貧民區,一點是東方區;而就是這麼條線就這麼被直接被破壞了。”男人低吟,“破壞線的前提是要破壞點,而以兩個基點畫成的線,你是永遠不可能切開,甚至是接觸的。”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能破壞界線的人,居然在麵對黃升所派出的刺客之時,沒有任何反抗能力,隻能選擇逃跑?”男人的質問,更像是在發泄自己的震驚。在他的認知領域裏,這種事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小知見此迅速上前,為他遞過一分資料:“玉璕,文啟學院,免試皆傳。”

“這點可憐的資料可以說是無,就好像是……”她頓了頓,然後肯定地說:“憑空冒出來的一般,每個人在出生之後,都會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痕跡,無論你怎麼有意識地去掩蓋,隻要你下心去挖掘,你總能找到你想知道的,可是這個家夥對於我們的情報係統來說就是一個空白。他突然出現在文啟學院,然後突然出現在東方區;而黃家堵上與文啟學院為敵的風險都要追殺他,那就隻能意味著那個家夥手裏有著非常重要的東西。”

“那你覺得會是什麼?”男人揉了揉額頭,問道。

小知苦惱地搖搖頭,然後說出另一個消息:“在玉璕來到文啟學院之前,洛家的長子洛寧本該是免試皆傳的唯一候選人。但在那之後,玉璕成為了唯一的免試皆傳候選人,然後他就順理成章地免試皆傳。沒過多久,文獻館就獨自派他來東方區,說明他們對於玉璕足夠自信。”

“足夠自信?”男人挺直了身子,輕輕哼了一聲,“如果那幫老家夥這麼多年,就憑借一個名為“自信”的東西走到今天?而且以他手中東西的重要程度,他們就真的放心把這交給一個連初識都未過的“普通人”身上?”

小知沉思了一會兒,搖頭表示自己無法回答。她實在無法解釋一個能砍斷界線的人,為什麼在麵對黃家追殺之時會那麼無力,而且對方偏偏還不是先生,這實在是太過於荒謬。

“也許是那把刀。”男人突然想到了些什麼,立馬補充道。

“刀?”

“你不是說,玉璕當時是用一把刀破壞掉了橋。”他若有所思地繼續說說道,“如果玉璕本身沒有任何實力破壞掉橋的界線,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手中的刀。”

小知對於對方的武斷,並不是很驚訝,她迅速記下筆記表明她已經確定了這個說法,隻因為麵前的這個人是柳毅。冷靜,沉著,英雄般的氣質。對於周圍之人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對任何事物都能抒發己見的智力而且深思熟慮,他擁有所有你能所想到的領袖氣質。而更令人吃驚的是,這個年齡的他卻不曾有任何有驕傲這種脾氣,沒有所謂的自信與自負。對待事物的方式永遠都是那麼淡定,然後冷靜分析所有的可能情況,製定應對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