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麵對他所能想到的隻有一個詞，“完美”，絕非“優秀”。
對於小知來說，與這樣的人共事你所需要做的就是為他提供所有信息，然後盡力完成他的命令。玄組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隻有一個緣由——他們的領導者是柳毅。
柳毅迅速下達了命令：“奪走那個家夥手中的刀。”
“明白。”她低聲應道。
“停手，讓他清醒清醒。”柳毅突然對著身後命令道。
“是，少主！”兩名高大的男子，身著統一的服飾，在他們的胸間都繡著一個“玄”字。他們迅速將暴露在烈日下的男人如同提一隻死狗一般提到柳毅跟前，然後用準備好的水將他澆醒。
柳毅不喜歡浪費時間，至少不會在審訊犯人這種事上浪費時間，為了達到時間利用的最大化，小知會為他將所有事物都銜接無縫，於是她就派人把杜山離送到這兒。在他們調查完十字立交橋之後，以便柳毅能夠第一時間審訊對方。
“醒醒，除非你想讓人把你從這丟到界河裏。”柳毅用手拍著對方的臉。杜山離睜開眼，看清楚了麵前的男人。他的微笑有些假，那絕非是表達好意或者是溫柔之類的東西，那隻是他習慣性的表情而已。他細長的柳葉眉和那雙好看的眼睛，若是讓他細微化一點妝，他將會是以為難得的美人。
他的氣質和自己所見過的男人完全不是一路，他英俊中透著些許柔氣，白淨的皮膚有著大理石般的質感。黑色的長衣非常考究，而在他的胸間並沒有繡著“玄”字那樣的字眼。這個男人大概隻能用“美好”這樣的詞來形容，他是任何女人在失意之時最想依靠的人。
杜山離很快明白麵前的人是誰，他和他的妹妹一樣無人不知。於是他像瘋子似的大吼道：“這就是柳家的作風？不顧緣由隨便抓人。”他還想在罵些什麼，可是那個男人收斂起了自己的笑容，為由來的寒冷讓他打了一個顫。對方冰冷的眼神掃過他的全身，然後低聲說：“像你這樣的人，我殺了不止一百個，你覺得我會介意手上在多一條性命麼？”
“不，不……你聽我說，我真的什麼……沒幹……真的什麼都沒幹啊！我除了喝酒不給錢，沒幹什麼壞事啊！”他連忙著急說。
“杜山離，三十七歲，老師，未婚。曾因為奸汙學生而入獄，卻沒有遭到閹割。你在東方區有三座房產，湊巧的是都在貧民區憾龍墓附近。你最近從西域購買了五本羊皮卷，內容都是關於“古陣”的構造。”柳毅念完小知給他的文件，“我覺得你應該對我們坦誠點。”
杜山離越聽越驚，對方並非是那種楞二頭青，他表現出了超越這個年齡的成熟與熟練。他開始重新審視麵前的年輕人，沉吟道：“給根煙怎麼樣？”
柳毅揮手示意，手下立馬為對方點燃一根煙。
杜山離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後將煙掐滅，正色道：“既然你們什麼都知道，那你想讓我告訴你什麼？”
“那我應該稱呼你——李善度，對吧。”
男人手指間的煙悄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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