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很自信,甚至自負,因為沒人能做的比你更好。你掌握了全局,在你看來,任何東西都是你的棋子;又有野心,什麼東西都想吃,什麼東西都想拿,人心不足蛇吞相。柳毅,你以為你這點小伎倆能騙過所有人?”
柳毅的目光逐漸冰冷,審視墨羲之就像是在審視屍體,他開口道:“墨小姐,果然很聰明。雖然有句話雖然我很討厭說,但是現在想來,非常合適……”他收回了自己的偽善,冷冽地注視著墨羲之,低喝道:“這裏可是東方區,發生什麼都是不可知的。東域老人常說,強龍壓不過低頭蛇……”
墨羲之為之嗤笑一聲,“這裏的確是東方區,但不是東域域都;我們南域老人也常說,龍困沙灘尤為龍;的確什麼也可以發生!”她的語調突然高了起來,也不在是那副冷漠的樣子,柳毅清楚地感受到了她的感情波動。
“你最好祈禱玉璕還活著,否則……”墨羲之把目光落在柳毅俊秀的臉上,“我會讓整個柳家為他陪葬!”目光穿過柳毅,她看著一個正在某偏僻處喝茶的銀發老商人,“也包括你們邵會,圖爾斯。”商人覺得這茶突然變得燙舌,放下茶杯,看著茶杯的水,卻又猛地一飲而盡。
她就這麼說,沒有任何的語氣助詞,也沒有抑揚頓挫,也沒有提高自己的聲音,她其實在說“你好”這樣表達好意的話你也會選擇相信。柳毅一直認為對方是如同褒姒那樣的小女子,憑借美貌蠱惑昏庸的皇帝,顛覆了整個天下。這樣的女孩,庸人都隻會隻注重她的美貌,可在他們眼裏,不過就是紅塵裏的一個女人。
女人不過就是男人用來修飾自己權力法杖的珍珠,他一直認為這句話和公式一般不可置疑。當他就這麼麵對墨羲之之時,那個女孩從未收起心,正眼看過他,說話就好像是在陳述。直到那股氣勢撲麵而來……他崩潰得支離破碎,如同火山灰洶湧般撲來,你無法阻擋,那種刺痛的灼燒和皮膚的幹裂感讓你無所適從,讓你焦灼得想要逃跑。柳毅看著麵前的人,沒有任何的怒氣,仿佛那句話隻是尋常朋友間的玩笑,竟然無法生出任何懷疑的情緒。但是……已經忍受夠了這一切,什麼也無法改變,什麼也不能做,他簡直受夠了“懦弱”這個詞。
柳毅陰沉的眼裏看不見任何的光,他喝道:“你無法威脅一個亡命的人。”
墨羲之收起自己散漫而又無禮的目光,她看著柳毅的偏執想要說些什麼,銀發的老商人見此,迅速放下茶杯,疾步走了過來,擋在了墨羲之和柳毅麵前,謙卑地開口道:“墨小姐若是在慢點,某些人可不保證你朋友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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