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醉的不省人事,在街角某個位置被人拎著回來的,別說英雄,就連一個戰士都談不上。現在的他,和街角的死狗差不多。但當她靠近之時,立馬沉淪於其中。是的,就是這股狂亂而又空曠的氣息,令人著迷。在那晚,她換上最為華麗的服裝,打扮得就如同聖女,但是故意撕碎的長裙卻又透著淫luan的氣息。
和之前一樣,她如何一個女王命令這個卑賤的東域男人跪在自己麵前。可那男人將其置若未聞。這個醉酒的男人也許是意識模糊,或者是醉酒給了他勇氣,亦或是他本來就是這麼一個人。他粗暴地,就像是對待一個下河區的妓女一樣將她撲倒在床上,然後將她的頭死死地摁在床頭。
她恐慌極了,因為自己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即使是自己死去的丈夫在尋歡之時,都是拿出卑微的態度,就像是在懇求女神的施舍。她急得想哭,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頭被死死地摁在床頭,沒有任何防抗之力的她,弓起的身子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完美的姿勢。一種憤恨與屈辱驅使著她發誓在這一切結束之後一定要把對方釘死在柱子上,但在下一刻,痛苦和屈辱轉瞬間被某種異樣的快感取代。是的,過去她的確是一位高高在上的聖女,但骨子裏的她更喜歡自己在被鞭打著,身上落滿了傷痕。
就這樣,這位高高在上的貴婦人反而淪為了他的階下囚。他們醒著的時候喝酒,醉著的時候在床上,持續了三天三夜。在這三天內,雙方都沒有問彼此的過往,對於這女人來說,他隻是個東域的瞎子,年輕得可以當自己兒子。而對於這男人來說,她隻是一個下河區的妓女。
這個瞎了的男人,從未見過這女人的樣貌。而這個女人也從不知這男人的過往。雙方都依靠著一種名為寄托和宣泄的東西彼此需要。
這是極其美好的一幕,兩人站在陽台上,朝向朦朦朧朧的城市,微光閃耀。當初晨第一抹陽光灑向這裏之時,女人忽地動容,她問:“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
良久的沉默,男人似乎並不想提及,轉身準備回到屋裏。可就在這時,他抬起的腳收了回來,一道極致而又斑駁的錯衡突然打在他麵前的木板上,驟起的冷風呼嘯而來。沒人無法注意這樣的異變,或者是“宣告”。
對方的大搖大擺就像是在表演舞台上的戲劇。
一個東域的先生,身著一絲不染的白衣,在他手上,一塊印若隱若現。若不是他周圍燃燒著的黃色符文,你甚至會以為他隻是誤撞進這裏的讀書郎。這就是東域的先生,就連殺人這種活,也打扮得就像是在去喝花酒什麼之類的。
這場風花雪月的美事兒多了點血腥的味道。
如果您覺得《玉璕墨羲》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53/5338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