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想著那幫粗糙漢子,他們要是有麵前這先生一半書生意氣,自己早就答應他們了。想了想之後,刺客認真地回答了寧昊的問題,“算,至少在我那裏有很多男人喜歡我。”
“有女人嗎?”
唉唉……這是什麼神轉折,東域人都是那麼神經大條的嗎?刺客美目怒睜,過了一會兒又不不得敗在這正經先生麵前,她搶過對方酒壺,咕噥弄地啜了一大口,拍著胸脯說道:“有,很……”說完,她咽了下去改成了有幾個。
“我就說嘛!”突然,寧昊話鋒一轉,然後喜笑顏開,唐玉偏說我不懂得美人,說在我眼裏美人和猴子一個樣。簡直就是胡扯,比猴子好看我還是分辨得出。
刺客扶額,心想這家夥真是個神經病,早知道自己就該腿腳一抹流跑了。一個酒鬼哪裏有本事追得上自己呢,搞得現在自己進退維穀。似乎是覺得這樣對方是在是荒唐,至少她這個成年人沒有心思陪他過家家,她小心翼翼地說道:“先生我可是來殺你的。”
“哦,我還以為是來偷我雞蛋的。”
最終再也是蹦不出自個的神經,對方滑稽的表情和笑話令她不禁笑出聲。她聽過這個笑話,說是一婦人準備上街趕集買雞蛋,突然遇見幾個賊人,婦人為保雞蛋,和幾個惡人爭鬥。最終把賊人趕跑,賊人臨走之際不禁罵道,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遇見個這麼貞烈的女人。婦女聽此不禁鬆了一口氣,說我還以為是來偷我雞蛋的。
刺客高興地舉起酒杯,示意要和對方碰杯,寧昊也沒有推辭,也舉起了自己的酒杯。酒杯交錯之際,細細的粉末悄然倒進寧昊杯中。兩人相視一笑,一飲而盡。不一會兒後,寧昊舉起酒杯的手越發無力,然後轟然倒地。刺客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倒地的寧昊,並且小聲呼喚道,先生,先生。
躺在地上的寧昊如同死豬,跟別說應聲。刺客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懸著那顆石頭也落了下來,她掏出貼在腰間的刀,迅速地朝著對方的脖子抹去。可就在那一刻,一道明亮的細線映入她的眼簾。
那似乎是一道普通至極的線條,就好像是被人隨意扔在一旁。刺客收回了刀,頭也沒回地問道:“為什麼不殺了我?我可是已經對你的朋友動了殺機。”
“不,我還要留著你給他說他醉酒之後的醜態呢。你要知道這麼一個高傲正經的人,如果知道自己醉酒之後的這個樣子,那一定會很有趣。”背後的女孩詼諧地說道。
“我終於明白了老人們說的那句話,先生和普通人間有著難以逾越的天塹。”
“這句話對於世人來說適用,但對於某個人不使用。”背後的人深有意味地說到。
“小姐,難道是找我喝花酒嗎?”說到這兒,她不禁歎了一口氣,心想怎麼東域來的都是一幫神經病。
唐玉斜靠在牆上,調皮地卷著自己的長發,說:“既然睡不著,那為什麼不呢?隻希望北域的花酒有意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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