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他今晚特意挎了個布包,比杏兒的布包大,裏麵半鼓,不知道裝著什麼玩意兒,不過肯定跟今晚的“還債”、“索債”有關就是。
打著手電筒,沿著山路走了約莫十來分鍾,師父在一處十字路口停了下來。
他先是從懷裏掏出四張符籙紙來,向著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走出七步,而後拿小石塊將符籙紙壓下。
等做好這些,師父又用一根小木棍,轉莫莫劃了一個大圈,直徑約有三四米。
“師父,這會兒,我有些話能問不?”
看到師父這些莫名其妙的舉動,我的好奇心又上來了,想要問個明白。
“上午時,我靈光乍現,突然想到一處關鍵所在,結果讓你問題打擾,思路全都偏了。”
“這會兒時間充裕,倒是無妨,你盡管問便是!”師父說道。
我捋了捋脖子,頓時又被噎夠嗆,覺得師父這個解釋,是不是有些牽強?
我一說話,你思路就跑偏?
這要是聽到吹鑼打鼓……你踩著鼓點,思路都能跑丟是不?
當然這些話,也隻能在心裏想一想。
真要是說了出來,保不準又是一頓狗屁呲。
“在趙文彬待的菜窖裏,我看你就貼了幾張符籙紙。那是管啥用的?”我問道。
我記得很清楚,師父進入菜窖之後,都沒顧得上跟趙文彬說話,第一時間就貼了符籙紙。
而在離開時,師父把那些符籙紙留在那裏,都沒往回帶。
我搞不清楚,這玩意兒到底是重要還是不重要?
究竟有啥功效呢?
“符籙千變萬化,效用各有不同,我在菜窖裏貼的那五張,叫做絕音符籙。”師父說道。
師父算是格外加了小心,生怕我倆和趙文彬的談話,會落進小媳婦兒的耳朵裏。
她跟趙文彬有著因緣,雖然暫時弄不死他,不過想要找到對方,卻是不難。
師父不僅要幫趙文彬祛除藍淩蠱蟲,還要給他出謀劃策、共同對付小媳婦兒,這樣的話,當然不能讓她聽見了。
絕音符籙沾土即靈,施法者人走即散,所以師父臨走時,就任由符籙留在遠處,就算帶在身上,也隻是幾張廢紙而已。
等師父簡單解釋過後,我就大感驚訝。
我勒個去——
師父還會這麼高科技的玩意兒呢!
往後要是把絕音符籙貼在周圍,不就不用擔心被陰魂偷聽了麼?
剛才師父還跟我解釋,除了絕音符籙之外,還有遁形符籙可以隱匿身形,有掌雷符籙能夠轟殺陰魂,有化水符籙可以克製火性陰鬼……
我覺得,研究出符籙這人,簡直就是陰魂的克星,一張張符籙刻畫出來,分分鍾能把陰魂折磨的屁屎狼嚎。
“師父,我啥時候能學會刻畫符籙啊?”
反正要等到十一點整才會正式開始,於是我就繼續問道。
“你真想學刻畫符籙?如果你想,明天立馬就可以學啊!”師父瞅了我一眼說道。
手電筒的光線忽明忽暗,餘光映照下,師父的臉也顯得陰晴不定。
我總覺得他的表情裏,好像隱藏著一絲戲謔之意。
某非——師父是想調理我?(逗我、折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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