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剛死,他就變成了西山腰的“大王”。
如果我有重大嫌疑,耿言應該當場把我留下才是,就算杏兒想阻擋,那都沒用的。
可他若是認定我是清白的,又何必對我下毒手呢?
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那時心窩口驟然一涼,應該是被他的勾魂落魄針刺中了吧?
第三,關於杏兒的態度。
付如卿變成了“活死人”,她傷心是在情理之中。
我聽白小跳說,他們眼瞅著就快訂婚了。
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兒,杏兒不難過才怪。
可有些納悶的是,我分明感覺到,杏兒對我的態度發生了變化。
我剛出現在她麵前時,她便率先嗬斥我。
可話裏話外,她都是像在對我警示,不應該來西山腰趟這趟渾水。
耿言對我下毒手時,也多虧了杏兒幫忙,沒讓我束手束腳的陷入被動。
她這麼做到底是什麼用意?她對我還有……舊情?”
當我想到這裏,老臉不由得一燙。
艸的,這破思路,又跑偏了。
這會兒工夫,我耳邊響起極輕微的腳步聲。
喇嘛們像是怕打擾到我,於是盡可能安靜的離開。
不過沒過多大一會兒,又聽到有人折返回來。
這次是四張嶄新的麵孔。
雖然陌生,不過他們眼神裏的和善與尊敬的情緒,卻是與先前那些喇嘛一般無二的。
我收斂心神,關於黃衣喇嘛的古怪來曆,我統統不作多想。
靜下心來,我已經想的明白,我體內興許出現了某種危險變故,他們來不及和我說,隻能自作主張、先消除危險再說。
這會兒,我刀口雖然微微作痛,不過主脈裏再沒了那種如同刀絞的感覺。
想來,應該是那乎爾巴的功勞吧!
我還不知道其他喇嘛的名字,估摸著,也都得像乎爾巴似的,拗口的很。
嘿!乎爾巴?我第一次聽的時候,還以為他叫“呼你爸”呢。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陣陣困意襲來,我精神頭有些不足了。
我想運轉寧心靜神術,調節心神。
然而沒等氣息調動起來,我眼皮一沉,不受控製的昏睡了過去。
……
接下來的幾天裏,我都是睡的多、清醒時候少。
偶爾能睜開大眼珠子,打量一下四周以及喇嘛們,心裏也會覺得十分無聊。
翻來覆去就這七個喇嘛,周圍的環境我又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睜眼瞅這些,我還不如閉目養神呢。
這些天,我最擔心的,還有李倩倩和小鸝的安危。
不過轉念一想,以白小跳的機靈勁兒,肯定能把她們安頓妥妥的。
我在這方麵把心操的稀碎,好像對自家兄弟不夠信任的。
乎爾巴說的真準,說七天、就七天!
一個禮拜後的清晨。
我剛剛睜開眼睛,忽然間覺得,曾經消失的力量,重新回到了體內。
不僅如此,我還明顯感覺到,我對周圍景象的感應範圍和清晰度,比以前提升了一大截。
我愣了愣,心說這算是因禍得福麼?
受了一次重傷,結果還撈到了一些好處?
我正要把外麵的喇嘛們喊進來,仔細問個究竟。
倏然間,眼前閃過一道身影。
當看清對方的身影時,我眼睛頓時就直了。
這是個啥情況?
這小家夥怎麼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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