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戳中的具體是哪個部位,反正對方猛地一哆嗦,弓起的身體,瞅著像一隻大蝦。
乎爾巴手肘回收,前手臂中段壓在對方胸腔上,手腕叼起,微微一頓後,在對方喉結上一蹭。
與此同時,他倒轉回來的手掌蜷縮起來,隻留出半截拇指,指尖向上,重重戳在煉屍門子弟的下巴頦上。
“嘔——”
這一聲嘔吐聲,發的真是驚天動地。
白色、黃色與紅色混合的液體,噴泉一樣,從他嘴巴子裏噴薄出來。
興許乎爾巴早就預料到這一點,向旁撤退兩步,給他新買的衣衫上,沒有沾染上半點汙漬。
倒是魏長老,剛才不知為啥,居然背著手、再次轉過身去。
等她反應過來,發現煉屍門子弟要狂嘔後,她的躲閃便顯得有些倉促。
零星的液滴,終於濺落到了她的褲腳上。
“你……咦?”
魏長老眉頭一挑,瞅著模樣像是要發飆,但她隻來得及說出幾個字,略含憤怒的語氣忽然轉為驚訝。
因為乎爾巴又有所動作。
這一次,他掏出了一根銀針。
兩頭尖銳、近六寸長短的銀針!
……
我輕咳了一聲,掩飾著內心的震驚與喜悅。
第一次見到乎爾巴時,我以為他隻是個普通的喇嘛,除了年齡大點、在喇嘛中說話管用點、瞅著順眼點以外,沒發現他有啥特別的。
再次見到乎爾巴,我中了耿言的異種氣息。
貫穿渾身的主脈裏,如同有一把把鋒銳的刀子,在拚命的切割與腐蝕著。
那時,乎爾巴臉上不見有悲喜之色,一把手術刀嗖嗖嗖——給我上下一頓切割,終於把我給治好了。
到現在,我前胸後背還各有一道細線,筆直的如同用尺子精心測量過一樣。
那會兒我就意識到,這老喇嘛不簡單,比道爺那婦科聖手,強了不知多少倍。
於是我才會盡心挽留,想讓乎爾巴等人留在我身邊,希望能多出一些助力。
可惜,這幫喇嘛心思根本沒放在這上麵。
他們重點就是過來傳話,讓我知道,我已經被一個又老、又色、又強大的密宗菩薩給惦記上了。
希望我將來盡快洗白白,趕緊去北域雪山,和那密宗菩薩雙修。
我那時的想法是:我腦袋被毛毛蟲磕了?去和那麼大年紀的老娘們雙修?就算雙修,起碼得給我找個年輕水嫩的小娘們不是?
所以我根本沒想過,會在一年半載內踏上雪山,更沒想過,能在短期內再次看到乎爾巴。
正應了道爺常嘀咕的那句話:“我不去就山、山卻來就我。”
乎爾巴居然主動找上門了。
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咋想的,而且這一次,他死心塌地的跟在我身邊,攆都攆不走。
再到現在,當著渡業穀幾名內門子弟的麵兒,乎爾巴淡定、從容、自信、嫻熟……又十分誇張的展露出他的醫術來。
我十分的懷疑,乎爾巴真是對我極其順從,於是拚了老命來配合我裝比麼?
不,不可能!
我倆沒有因果關係,他絕對沒有必要這樣遷就我。
在我快速的想到這些時,乎爾巴手中銀針一陣,倏然間刺了下去。
“哦——”
“哦?”
隨著這一針刺落,周圍發出一片輕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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