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我能讓他們遭些活罪,心裏對藍淩門更加痛恨,便於將來爆發更大的衝突。
二來也能把他們的小命控製在我手裏。
往後動手時,隻要有身體上的接觸,我就能迅速引發毒素,讓他們當場斃命。
卻不成想,計劃從開始到現在,就處處受製,被魏老娘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懷疑著。
這老死太太是事兒媽啊咋滴?
她咋比姨媽還討厭呢?
魏長老斜著眼睛瞪著我:“你給我消停的閉嘴!你複讀機啊你?都說過一遍的話,還用得著再次重複?”
“鬆慧,還愣著幹嘛?動手!”
在介紹蛇涎酒的強大毒性時,那名煉屍門子弟就擱旁邊聽著。
所以鬆慧剛要動手時,他臉色煞白,露出驚恐之色,嗚嗚啊啊的掙紮著。
因為過於用力,他手腕上的繩索,都深陷進他的肉裏,出現幾道很明顯的勒痕。
鬆慧哪管那些?
她懼怕的是魏長老,所以最聽她的話,前腳對她吩咐出聲,後腳她就閃身過來,以同樣手法逼迫對方喝下了毒酒。
“你……你們……我們煉屍門……”
跟上一名子弟的反應正好相反,喝下蛇涎酒後,他像沒事兒人一樣,丁點兒異常的反應都沒有。
越是厲害的毒素,越難以讓人發現。
等到毒素突然發作時,對方立馬就嗝屁了。
正因為想明白了這些道理,那名煉屍門子弟才會那樣害怕。
看向魏長老時,他嘴唇哆哆嗦嗦的,看樣兒像是想罵魏長老的十八輩祖宗!
魏長老輕蔑的笑了笑,說道:“你們煉屍門又能怎樣?不過是一群跟屁蟲罷了!”
“現在就算你們掌門人出現在我麵前,我照樣當他是一坨狗屎!”
這老娘們不僅脾氣臭,說出的話更臭。
我瞅她身上好像是裹了一團黃霧!
“這……老先生,你還在猶豫什麼?想解蛇涎酒的毒性,最遲要在五個呼吸內。”
“時間若是再長些,可就沒有辦法啦!”
看到乎爾巴還在愣著不動,周格有些著急,好心提醒道。
在說話時,他還朝我擠眉弄眼的,意思是,想讓我勸勸乎爾巴。
魏長老始終冷眼旁觀,對於周格的提醒,她倒是沒咋在意。
我倒是想開口相勸,可這樣一來,就顯得太過慌張,好像我對“太上師父”沒信心似的。
這可咋整呢?
我是不該跟乎爾巴說點兒啥呢?
正在我猶豫時,乎爾巴忽然動了。
他伸開五根手指,而後慢慢一根接一根的蜷縮起來。
每根手指耽擱的時間,和一個呼吸的長短剛好吻合。
看他的手勢,像是在查數。
我心裏稍定一些,心說等回去之後,我可得仔細盤問乎爾巴一番。
就算你想配合我裝逼,可不至於配合的這麼具體吧?
你倒是在玩兒心跳,我卻讓你整的,差點兒心髒驟停呢!
轉眼間,乎爾巴五根手指已經全部收回,表明已經過了五吸時間。
但誰都沒想到,他那些縮回的手指,居然重新舒展開來。
一根、兩根、三根……
臥槽——
我終於瞅明白了,原來他不是在數呼吸的時間。
他純粹是在活動手指頭!
“噗通——”
估摸著,那名煉屍門子弟,早就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了乎爾巴身上。
結果看他手指頭動來動去的沒個完,絕望之下,他眼一閉、腿一蹬,立馬仰殼倒了下去。
隨著這一聲倒地聲響,房間裏再次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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