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愣住了: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我要來這個銀行開保險櫃,這個銀行就被搶,難道他們搶的,就是我要開的那個保險櫃嗎?
不過想想恐怕還是自己想多了,畢竟泰勒隻把這個秘密告訴了我一個人,不管是克裏斯蒂娜還是裏卡多,他們現在對我的懷疑,隻有趙佩佩手裏的那枚戒指,而且離開歐羅巴大廈和飛人酒吧之後,除了在香格裏拉大樓裏呆了一會兒,我一直都跟趙佩佩在街心公園,應該沒人知道我會前來銀行,剛才那幫劫匪肯定不是衝我來的。
不管是不是,一切隻有等明天再說了。
本來我準備帶的趙佩佩往回走,剛剛也算是救了她一命,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已經不再是對我的佩服,感覺就像是死心塌地的跟定了我,而且一直注視著我的目光,根本就不是那種崇拜,差不多是恨不得當街就要跟我幹那種事一樣。
本來她是挽著我的手臂,現在卻主動摟著我的腰,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一直呈半仰視地看著我,看到了旁邊有一家西餐廳,她硬是把我推了進去。
“怎麼了?大樓裏什麼沒有,說不定你媽還等著我們回去吃飯,我們......”
趙佩佩仰著頭,陶醉地仰視著我說道:“我就想單獨跟你在一起。”
老實說,趙佩佩雖然非常黏人,但卻不令人討厭,尤其是對我的態度,感覺是全身心的投入過來愛我,但又不像其他的女孩子那麼容易吃醋,即便是有什麼事,就像她看到我跟楊婷在一起,三言兩語就能把她哄好。
人心都是肉長,看到她一往深情的樣子,我忍不住湊過去親了她一下,她趕緊點起腳,單手勾著我的脖子,生怕我親一下就放開,死死地摟著我旁若無人地回吻著。
我們在一個卡座上坐下後,她依然摟著我親著,粉撲撲的臉蛋開始滾燙起來。
服務生過來時,我才把她推開,讓她點些吃的,她卻依然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我說道:“你點什麼我吃什麼。”
我點西餐不在行,除了牛排之外,根本就不會點其他的東西,隻好點了一大一小兩份牛排,而且要熟透了的那種,又加了兩個荷包蛋,最後趙佩佩才冒出一句:“再來一瓶紅酒!”
“哎,別點太多,我口袋裏沒那麼多錢。”我打趣地說道。
“我有呀,命都是你救的,錢算什麼東西?”
在我印象當中,正兒八經在西餐裏吃飯的人,一般的話都不多,話癆們都是在酒吧裏,但這個西餐廳不一樣,好像周圍的人聊得挺歡。
我顯得非常意外地看著周圍,趙佩佩卻笑道:“看什麼呀,他們都在談論你,把你說得神乎其神。”
因為剛才發生的事是在路口,所以一傳十、十傳百,一下子就在周圍傳開了,來這裏吃飯的有些可能在現場,隻不過因為當時距離比較遠,都沒有看清楚我而已,更多的隻是途聽道說。
總之在瞬間,整個城市幾乎都傳遍了,有個神奇的東方小子,居然徒手把劫匪的轎車掀翻,有的人說我是學生,有的人說我是從國內來的遊客,還有的說我是東方版的超人。
那些人對我每一種讚美,都讓趙佩佩心花怒放,在她看來,我就是這個城市的英雄,而能夠坐在英雄身邊,是她莫大的榮幸。
在等食物的過程中,忽然想起了剛才馬丁說的話,邁克爾覺得我可以除掉拉塞爾,但為什麼非要馬丁在場?馬丁剛才說的理由太過牽強,該不會是在給我下什麼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