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行人全部都被帶上了警車,因為許挽歌和薑煜澤受傷了,所以專門找了警察局的醫生來給他們先檢查一下傷口,兩個孩子,寸步不離的跟著媽媽的身邊,至於剩下的肖寧帆和何經年,兩個人則是被帶到了審訊室。
到了審訊室的時候,肖寧帆一看到警察就開始不斷地叫囂,“這件事情還有什麼好問的,他打人的時候大家可都看的清清楚楚,至於阿澤動手,那屬於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他一個外人憑什麼來管?”
肖寧帆很顯然是一個聰明人,知道說什麼樣的話,對他們有利,將薑煜澤打人歸類,到了夫妻之間的一些矛盾,這樣一來,哪怕是警察局也不太好管,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
而且這樣一來,何經年就成為了最大的惡人,不僅多管閑事,還有致人傷殘的嫌疑。
審訊室裏的人看到兩個人的表現,心裏麵也微微的有些嘀咕,因為兩個人身上的氣勢完全不一樣,肖寧帆原本長的還算清秀,隻是此時他身邊有了對比之,後把他顯得到像是鼠輩一樣惡人先告狀。
何經年這是在剛進來的時候就要求打了一個電話,接下來就沒有再說過一句話,坐在那裏仿佛心中已經有了謀算,讓人從他的身上感受不到一丁點的慌亂。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走進來一個人,裏麵的警員看到這個人的時候,連忙恭敬的站起來,喊了一聲副局長,“怎麼回事?寧帆聽說你被別人欺負了?”
肖寧帆一看到來人就立刻做出了一副委屈的模樣,一個大男人做出這樣的表情,還真的讓人覺得有些古怪,但是在場的人也沒有多想,因為全部都被他的稱呼給吸引去了注意力。
“舅舅你可算是來了,今天的事情嚇了我一跳,我跟阿澤正在逛街,阿澤就是我的一個朋友,沒想到阿澤跟她妻子之間有一些爭執,就被這個男人躥出來暴打了一頓。”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你們幾個還愣著做什麼呢?這件事情還用問嗎?人證物證不是都很清楚嗎?人家的家務事,我們可管不了,但是這致人傷殘的嫌疑是一定要關起來的。”
幾個警員對視了一眼?雖然覺得這樣的處事有些不公平,但是副局長已經開口,一個人也不想惹麻煩,在這個時候多說一句,得罪了副局長,以後可是很容易被穿小鞋的。
“劉副局長,真是好大的威風,我第一次看到原來你們警察局辦事是這樣的,看來有空我真要跟你們市長好好反應一下,這裏的情況,不然我們這些商人以後都沒有安全感了。”
何經年不緊不慢的開口,聲音微微有些低沉,在這空蕩的房間裏麵回響著。
劉副局長原本並沒有把這個人放在眼中,所以進來的時候連看都沒有看一眼,此時聽到他說話,這才分了一些目光過去,這眼立刻讓他微微地皺緊了眉頭,臉上顯示出了一絲的疑惑,總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
“你……”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就聽到外麵傳來了局長的聲音。
很快,門再一次被打開,警員看到局長進來之後,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今天是什麼大日子?竟然局長和副局長都來了,一個個恭敬的準備打招呼,結果局長就像是沒看到這些人一樣,在房間裏環視了一周直直的衝著何經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