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林書在鎮上讀過幾年的書,見識自然比他們這些人大,仔細驗明的花紋跟印章,點頭道:“是真的,寶聚祥開的銀票,這在咱們大明朝可是通用的。就是上京趕考時用也是行的,京城就是寶聚祥的總店。”
老香頭喜道:“那林書,趕緊收起來,以後上京趕考就有路費了。”
香林書也沒多說什麼直接收了起來,轉身就要離去。
他的兩位哥哥卻不同意了,大哥香祿林道:“林書啊,這銀子怎麼說也有我們家香山的份吧,要不是他打聽出盧家給了香玉不少銀子,咱也要不到這麼多呀。指不定一吊錢就打發了呢。”
香福林也道:“是啊,大哥說的對。再怎麼說香玉也是我領回來了的,當初看中的就是她衣著光鮮,光那個長命鎖就值不少銀子,更別說她的一身衣裳還有隻玉鐲,頭上戴的花,加起來百十兩銀子不在話下。娘啊,您老說點公道話吧。”
大李氏跟老香頭一樣偏疼老兒子這是不爭的事實,可大兒子二兒子也是身上掉下的肉,便歎道:“我這把老骨頭不中用了,你們拿出拆了煮煮吃了吧。咱不是沒分家?老娘手裏的過幾年還不都是你們的?眼下你們兄弟要趕考,等中了啥銀子沒有,偏你們就這麼眼皮子淺……。”
說一千道一萬,兩個兒子還是沒從大李氏手裏摳半粒銀子,最後又對上老香頭。
可老香頭的一句話讓他們打消了分銀子的念頭,“等林書高中後,若是覺得不靠著他的話咱就分銀子,分家也行。你們瞅著辦吧!”
兩兄弟你看我,我看你,紛紛說起好話來。
香林書看到這裏也懶得說什麼,便正式回房了。
“小哥,等等我。”一直沒說話的香雪跟他一道回房。
來到書房內,香雪拿出香玉寫的偏方道:“小哥,看看這方子是對的不?我有個主意想聽聽你的想法。”
香林書未看偏方,問道:“什麼想法?”
香雪笑道:“自然還是跟香玉有關,你說我拿著方子去盧家說香玉偷了我們家的方子,他們會怎麼看?還有香玉以前穿的衣衫我可都還留著,以後啊,說不定真有大用。”
香林書眼神閃爍片刻道:“你有幾分把握。”
香雪笑著上前抱住他的胳膊,撒嬌道:“小哥咱倆可是雙生子,你難道就不想看著我嫁得好嗎?難道想讓我嫁給劉石頭那樣的泥腿子?哥以後可是要做大官的,真想讓家裏的兄弟姐妹都是泥腿子?”
香林書討厭泥腿子,這話也算是說到他心裏去了,又道:“你若是覺得可行那就試試吧,你是我妹妹,當然是想讓你嫁得好了。”
“嘻嘻,有小哥這句話就夠了,這事還得小哥幫忙呢。”香雪眼珠亂轉,壞心眼一個接一個地往外冒。
譚墨回到家中後將這事跟阿福說了遍,堅定道:“義父,讓香玉現在就落戶在我們家吧。”
阿福皺著眉頭反對,“二少爺,此事不妥。香玉姑娘可知道二少爺的心?就算是知道也不能這麼辦。想想夫人當年?她也是這樣才跟著……老爺的,雖說夫人風姿無雙,又深得老爺的心,可世人卻不這麼看,沒光明正大的嫁娶這對女子來說可不是好事,會被人看不起的。要不是夫人……也不會被小夫人擠兌,二少爺也被老爺厭棄呀。”
譚墨想到幼時的經曆立即歇菜了,“義父說得對,是我欠考慮了。不是說好讓香玉心甘情願嫁給我嗎?我等得起。”
香玉來到洛蔓兒家後沒多久,洛嬸就端來了一碗熱湯麵,香玉趕緊地不行,喝得連湯水都不剩一滴。
然後就到洛蔓兒房裏讓她給擦藥酒,擦著擦著香玉就睡著了。不是她心大,而是有些事她亂想也沒用,還不如休息好,明天再講。
次日一早,香玉醒來感覺身上好了很多,她還記得跟盧老夫人的約定,今天還得去一趟盧宅,而且還要去跟譚墨說清楚,親事什麼的,她真沒有多想。
匆匆跟還沒完全醒來的洛蔓兒打聲招呼便出了門,一出門便感覺這才是新生。
早晨的洛香村總是籠罩在一層霧氣中,涼涼的風吹來讓香玉精神一震,這種感覺真好。
她要往譚墨家走去,五十一兩銀子要還給他,然後解釋一下親事的事,希望他能理解。
沒走幾步就發現了譚墨,兩人見麵什麼也沒說,隻是互相笑笑。
香玉尷尬道:“譚,譚大哥,香福林真的把我,把我送,送……。”
譚墨笑道:“當初是這樣的,隻是我沒說話,他就當我默認了。放心吧,就將當這親事是說著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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