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很快就過了小半個月。
這天清晨,金格吃完早飯,在院子裏散步,散著散著,突然就看著天空惆悵了起來,唉聲歎氣的,讓人看著分外不習慣。
喬唯剛巧蹲在院子裏修剪花木,注意到金格的行為,好奇的站了起來說道:“你幹嘛呢?都歎了一早上的氣了。”
“哪有一早上,也就一會兒吧。”金格看了眼手表,依舊唉聲歎氣的說道。
喬唯一腦門黑線,放下手裏的剪子,脫下袖套,問道:“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我們能幫到你呢。”
“沒有,我沒遇到什麼事。”金格搖了搖頭,情緒依舊低落。
“她應該是想辛木了吧。”沈亦然在另一邊修剪花木,聞言掏出手機看了眼屏幕,站起說道,“算算時間,今天已經是他們離開的第十四天了。也不知道他們幾個現在在哪裏,過的怎樣,有沒有受傷。”
喬唯被沈亦然這麼一提醒,才恍然想起今天已經是封遠澤他們離開的第十四天了,當即也看著天空惆悵了起來,內心則在默默反省自己,這樣是不對的,不能因為顧天屹一直陪在自己身邊,就忘了封遠澤他們現在正在外麵賣命了。
門口這時突然傳來車輛停下的聲音,喬唯不經意的探頭看了一眼,頓時呆住了,隻見門口停著的黑色桑坦納車門打開,一前一後從裏麵鑽出了兩個,不對,四個男人,此刻正意氣風發的看著她微笑呢。
“封……封……”喬唯狂喜,指著封遠澤激動到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沈亦然背對著院子門口,聽見喬唯的話,笑了,說道:“瘋什麼瘋?你瘋了啊?”
“不是我,是封遠澤,你老公回來了!”喬唯轉頭,語氣飄忽的和沈亦然說道。
“什麼?”沈亦然一驚,手裏的剪子立即就掉到了地上,轉頭見門外果然站著封遠澤和其他幾人,她驚喜的叫了一聲,張開雙手向封遠澤撲了過去,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金格忙向門口跑了出去,見辛木站在原地,攤著雙手、含笑看她,頓時鼻頭一酸,抿著嘴緩緩向他走了過去,攥著拳頭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將額頭抵在他胸口上,哽咽的埋怨道:“混蛋,你還知道回來!”
“乖,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你就別生氣了。”辛木將金格抱到了懷裏,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說道。
許南方在門口左右張望了會兒,沒看見安陵出來,垂著頭失望極了。趙剛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沒關係,不是還有我這個光棍陪著你嘛。”
許南方幽怨的瞟了他一眼,想打人的心都有了。
喬唯笑了笑,說道:“安陵剛才去醫院了,估計要到晚上才能回來。”
“去醫院?”許南方眉頭一皺,緊張極了,“怎麼回事,她生病了嗎?”
“不是,隻是去探望她以前的鄰居而已。”喬唯解釋道,“她那個鄰居前些天被人喂了百草枯,現在還在醫院裏苟延殘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