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負責保鏢看了他,因為是鬱司城的人,就沒攔著讓他進去了。
南望把手機給了他,“越先生的電話。”
手機剛放到耳邊,傳來越燦焦急的聲音,“城,你趕緊過來一趟!帶幾個人我已經跟南望打招呼了,速度!”
起初,他依舊坐在椅子上,嗓音沉穩平和,“怎麼了?”
“比上次她被高洛賓關進去還嚴重!”
鬱司城終於起身,但動作看起來還是有條不紊,還和工作人員打了個招呼後走出旁聽室。
微蹙眉,把手機放回耳邊,“她在莞城?”
又道:“他現在不應該是孤煙麼?被奧本單獨叫進去談事情能有什麼?”
越燦扯了扯嘴角,“巧了,奧本好男風!”
說到這裏,鬱司城終於才沉了臉,掛掉電話:“開快點。”
二十分鍾不到。
鬱司城的車停在酒店門口,南望沒來得及給他開門,他已經快步往酒店裏走。
“你帶的人呢?”越燦看他隻身上來,南望都沒跟上他,皺起眉,奧本這房間裏裏外外可全都是保鏢。
鬱司城一言不發,走到房間門口,看了一旁的保鏢,麵色深冷,語調毫無起伏,“開門!”
保鏢看了他一眼,根本不搭理。
下一秒,“啊!”的一聲哀嚎,那個保鏢捂著臉直不起腰。
鬱司城看著他,正慢條斯理的卷起袖子,然後伸手,“房卡!”
旁邊的保鏢圍了過來。
他一雙鷹眸掃了一圈,“非要動武是不是?”
越燦抬頭看了一眼監控攝像頭,心底罵了一聲,鬱司城什麼身手他是知道的,但是不能被拍到。
所以,他打算勸一勸,誰知道他直接身影一晃就拔了其中一個保鏢腰間別著的武器,晃了晃手腕,語調風輕雲淡,“我手不穩容易走火,不想死的就蹲下!”
越燦記得直跺腳,看到南望過來,趕緊朝他招手,“去酒店監控室,把監控截下來!”
否則被傳出去,甚至到了殷老爺子那兒,鬱司城的一頓受訓是少不了了,他到現在還記得殷平上次教訓鬱司城,要了他半條命。
南望急匆匆往回走,身後猛然傳來“嘭嘭!”兩聲。
越燦也嚇了一跳!
轉頭見鬱司城把房間門鎖踹爛,一腳踹了進去,急忙跟進去。
但是裏邊的場景稍微讓他愣了神。
“嗚嗚嗚!”奧本在那兒喊著,一臉受了奇恥大辱的樣子。
五個保鏢其中兩個正和衣衫淩亂的竹煙對峙,另外三個要昏死過去似的。
越燦眯起眼,又好奇又狐疑,竹煙有身手?調查資料明明沒有相關信息的。
她忽然看到鬱司城,也愣了一下,但是小臉立刻冷了下去,沒忘記他之前對她的語言侮辱。
鬱司城扔了手裏的武器,徑直走到奧本那兒,要幫他解開繩子。
竹煙一擰眉,自然不會願意,“你幹什麼?”
男人冷肅的掃了她一眼,止住了她的腳步。
竹煙是著實被他的這種眼神嚇得後背發涼,那種眼神,鋒利又寒冽一點都不像商人的銳利。
直到他快解開繩子,她才緩過神,走過去阻止,“你又要保著別人跟我作對是嗎?我還非就要他身敗名裂!”
鬱司城隻差給奧本道歉了,把他扶到一邊,讓越燦遞了褲子。
這才轉頭看了她,“鬧夠了就回去!”
鬧?
她忽然覺得可笑,仰臉看著他,“鬱司城,你搞清楚,這是我的事,你憑什麼跑進來指手畫腳?!你當初偏袒羅媛,懷疑了我多少次、侮辱了我多少次,你還上癮了是嗎?”
鬱司城冷冷睨著她,“越燦,把她帶出去!”
但是竹煙不,甩開越燦,盯著他,“你們商人就這麼是麼?包庇他這種人?好啊,我跟你鬥行嗎!”
她氣得掏出手機,“該拍的我全都拍了……”
“給我!”鬱司城伸手去拿,被她躲過去了,薄唇緊了緊。
旁邊的奧本也算是活了過來,看樣子是當場就要找人,越燦一直壓著也壓不住。
鬱司城睨了她一眼,隻能走過去,調整出足夠好的態度,幾乎是第一次這麼低聲下氣的對著一個他根本不入眼的人,“抱歉,奧本先生……”
“你跟他道什麼歉?”竹煙看了他,先是略一心酸,轉眼就生氣了,“他抄襲在先,本就無恥……”
“你閉嘴!”鬱司城喝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