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煙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也不好隨便插話。
而她都沒搞懂自己被邀請過來的意義,在這個見麵結束之後,越燦就準許她一個人躲角落裏吃喝去了。
就好像,帶她過來,真的隻是讓幾個長輩看一看似的。
不遠處,越燦看著她一個人吃得舒心,抿了一口酒的功夫,鬱司城已經立在他身邊,冷聲:“看夠了沒有?”
越燦一轉頭,撇嘴,“那我總不能把眼睛挖了吧?”
然後還不知死活的湊他跟前,“你別說,她不打扮也好看,這一打扮,簡直是勾魂!”
鬱司城搖著酒杯,薄唇輕碰,“勾你魂了?”
他相當實誠的點頭,“純欣賞,別誤會!你不知道我接她來的一路上怎麼過的,眼睛都沒敢瞄,夠意思吧?”
話說回來,越燦神色認真了不少,把視線收了,看向他,“你讓我帶她,就是讓那些老頭看看?”
“所以呢?連他們都說跟你義母像,你怕不怕?”越燦好以整暇。
鬱司城沒說話。
目光遠遠看著她,良久,才淡淡一句:“順其自然,我不會給她做鑒定。”
……
兩個多小時過去,竹煙都快犯困了,因為她找不到越燦了,不知道怎麼離開晚宴,隻好去一趟洗手間,稍稍用涼水醒醒神繼續等。
但是擦了手,剛轉身,驀地眼前一片暗影,抬頭差點撞上男人堅實的胸膛。
這裏的洗手間都是單間,跟家裏的一樣。
男人正反手關上門,“吧嗒!”扣鎖,目光低垂,正貪婪的凝著她。
竹煙一瞬間的驚嚇過後,微仰臉,淡笑看他,“不用招呼人了?”
鬱司城褪去外套,遞給她,然後過去洗了手,轉過來擦手看著她,準確的說,是在一寸一寸的看她今晚的裝扮。
竹煙站那兒,被看得有點不自在了,也跟著低頭看了看,問他:“怎麼了?”
然後揶揄:“是不是比你的女伴好看?”
男人略微勾唇,擦完手走過來,一靠近她,聞到熟悉的味道,嗓音略微沙啞,“誰給你挑的?”
她巴掌大的臉輕輕仰著,“我自己……啊!”
他的手在作亂,竹煙忍不住一吸氣,“你好煩!”
她的裙擺開叉那麼高。
竹煙拍了他的手一下,“別鬧了!”
另一手扣了她的腦袋,那一手繼續作亂。
“喂!”她倒吸氣!
在她低聲驚叫,男人勾唇,“我喜歡。”
竹煙心底罵他,你喜歡個屁!她隻是為了好看而已!
他吻得氣息沉重,可是晚宴重要,又怕弄濕她的裙子,隻能忍著,惡劣的咬了她的唇瓣,“你就是要我的命!”
她又一臉委屈,明明她什麼都沒做!
末了,男人緊緊擁了她一會兒,道:“不準越燦送你了,等我結束。”
竹煙笑,“對兄弟都這麼小氣!我記得以前你們倆什麼都是一起分享的。”
這不是她說笑,以前鬱司城和越燦在別人傳聞的確是這樣,就算的宴會裏的女伴都要交換著用一用的地步。
而她說完話,不意外的被男人削了一眼,命令,“困了就去車上等著!不準出來害人!”
說得她好像是個妖精一樣,竹煙笑眯眯的點頭。
她拿了車鑰匙,先去車上等著。
鬱司城今晚的車換了,前後隔屏、隔音,所以她在後座不必太注重儀態,舒舒服服的倚著,拿了他的雜誌翻閱。
男性雜誌,上邊不少男模特,身材……讓人垂涎。
鬱司城上車的時候,她還在看,還很認真的問他,“你看這個幹什麼?不會真對男色……”
她又被削了一眼,抿唇:“我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