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莫不是貪戀本公子的美色?(2 / 2)

“白井垣,”薑陌忘難得喚了一聲全名。

“嗯?”裹得毛絨絨,圓滾滾地望向薑陌忘,眼中滿是清明。

“你先下去等吧,這裏我來守著,”不停抽動鼻尖,怕是著了風寒。

“好開心!”白井垣看著薑陌忘說道,笑容燦爛如花。

“?”有些疑惑地看著白井垣,讓他繼續說下去。

“就是覺得我家傻狗對我特別好,此生何求。”白井垣說的認真,薑陌忘聽得也是如此。

驀然笑了,不似從前那般僵硬,像是冰河初裂,春水正盛,低首說道,“呆瓜。”

砭骨的寒風翻起了下擺,獵獵作響,黑衣蕭肅謹然,卻掩飾不住那人一笑顛倒容華。

這一笑恐為天上人。

見白井垣久久緘默不語,才發現那人竟然看他看得癡了,他知曉自己長得好看,隻不過這幅皮囊可以吸引自家媳婦的目光,倒也是極好。

半彎下身,將白井垣擁進懷中,白井垣因這一動作,驚呼出口,想到身後人是薑陌忘,將自己那根緊繃的神經鬆了幾許,靠在身後人的胸膛上。

此夜,尹蘇綏沒有來打擾兩人。次日夜幕之時,尹蘇綏還是未來。

“尹蘇綏還是沒來,你還要等嗎?”薑陌忘又陪著白井垣在簷上喝著西北風,這涼風入喉,像是刺卡在喉間一般。

“等。”白井垣今日學聰明了,帶了一個湯婆子上來捂手。

殊不知,他倆在等的人,今夜去了紀府,一翻青色過牆,往紀府的後院趕去。名門世家的宅子的構置方位大多相同,況尹蘇綏懂風水之學,找到紀清棠的所在之處,不過掐指一算罷了。

房內紀清棠剛要起身,卻被一把長劍架在了脖頸處。

至於為什麼不是拂塵,拂塵騷氣是騷氣,但是用拂塵威脅人,難免容易走神,越硬的東西越容易傷人,反觀拂塵過於輕靈,打鬥之中不好操作。

有簡單的東西不用,偏偏要用難的幹啥子,就算是要裝逼,難道沒有聽過,莫裝逼,裝逼遭雷劈呐!還有這劍不是他尹蘇綏的,他隻是進門的時候順帶把這把劍給順手牽羊罷了。

紀清棠不愧為見過世麵的人,這不劍架在脖頸處了,還是十分淡定,絲毫沒有被威脅之感,成竹在胸,“不知閣下深夜造訪我紀府有何貴幹?莫不是貪戀本公子的美色?這長劍傷人,還是移開的好!”

“紀少爺不必擔憂,在下也不是什麼斷袖,也是這少爺造訪紀府,也是情非得已,還望紀少爺見諒才是,在下今夜前來,不過是想請教紀少爺一個問題罷了,不知紀少爺可否為在下解惑?”尹蘇綏雖是那麼說著,可是卻將手中的長劍再往裏遞了一分。

“紀某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當真?”

“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