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柔的聲音就像一個重錘,狠狠的敲在了她的腦門上,敲的她滿頭發暈,耳邊也是陣陣的耳鳴,下意識就說道:“你怎麼會在我家裏?”
作為小三,不躲躲藏藏,甚至直接堂而皇之的住進了人家夫妻家裏!
許夢柔像是突然受了驚嚇,支支吾吾的不再敢說話,半咬著花瓣般的嘴唇,一臉無辜可憐的模樣:“我…”
“是我讓她住進來的。”秦司衍邁著闊步走了出來,手裏端著一個透明色的玻璃杯遞給許夢柔,聲音溫柔的道:“來,喝點水,醫生說了你得多喝溫開水,對身體好。”
薑曲時的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她的心,好痛,好痛。
罷了。
秦司衍的愛,終究隻是她自己一個人的奢望,癡心妄想而已。
“太太,你回來了?”保姆劉姨或許是這個家裏唯一關心她的人了,上前來接過她手裏的行李:“太太吃過飯了沒有?想吃什麼,劉姨給你去做。”
“劉姨,我讓你給夢柔熬的湯你熬好了沒有。”秦司衍這麼問著,但是他的語氣並非是疑問,這句話他隻是用最簡單的陳述句說出來的,帶著不耐煩和催促。
秦司衍隻是在給薑曲時難堪而已。
薑曲時搖了搖頭朝劉姨:“不用了,我不餓。”
迅速的換好鞋之後,薑曲時隻說了一句,我回房了,就匆匆往二樓走,公寓的房子是複式的,通往二樓的樓梯是在副客廳,是一個旋轉型階梯,薑曲時最喜歡的設計。
她的一隻腳剛剛踩到樓梯的第一階,便聽見劉姨追著過來問到:“太太才剛出院,怎麼能不吃飯呢,多少吃點嗎?”
薑曲時強忍著哭腔,才準備開口,秦司衍暴躁的吼聲已經傳了過來:“她愛吃不吃,讓你去給夢柔熬湯怎麼還在這裏拖拖拉拉,是不是分不清這個房子的主人到底是誰?”
劉姨不敢再說話,隻是心疼的望著薑曲時。
薑曲時苦笑,上去了二樓。
習慣性的走向主臥,可是才推開門,便發現裏麵屬於她的東西全部都不見了,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
“你的東西我已經讓劉姨搬到旁邊的臥室去了,這個主臥陽光好,通風好,讓夢柔住著養病。”秦司衍如鬼魅般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可是我也是今天才出院。”明明她才是秦司衍明媒正娶的妻子…
秦司衍高高的揚著自己的下頜,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眼裏,有鄙夷和厭棄,就是沒有喜歡和愛:“那是你的事。”
是啊,那是她的事情,這個男人又何嚐對她的事情上過心,他何嚐在乎過她,哪怕一點點,也不至於讓她的心這麼痛這麼痛。
“我知道了。”薑曲時除了認命,她還能有什麼辦法,大哭嗎?他根本不會憐惜,大鬧嗎?那隻會讓他更加厭惡她而已。
拖著疲憊又沉重的身體,薑曲時走到了對麵的房間,房間並不是太小,而且看得出來是劉姨特意整理過了的,很幹淨也很正經,她的東西也已經全都整整齊齊的轉移了過來,一件不落。
“還有,夢柔晚上睡覺很輕,你晚上起床的話動作輕點,別吵著她。”似乎是感覺薑曲時傷的還不夠,見薑曲時站著發愣,秦司衍又這麼補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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