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就是這麼個能夠一字一句將她傷到最深的男人,卻是她這輩子最愛的男人。
“嗯,我知道了。”垂著頭,薑曲時默默的走進了自己的房子裏,反手關上了門,上鎖。
將秦司衍隔絕在門外。
若是換了從前,薑曲時絕對不會做這麼無禮的事情,她向來都是巴不得和秦司衍多待每一秒鍾。
秦司衍看著麵前的門,離他皮鞋的鞋尖就隻有大概十厘米的距離,眼神頓時暗了暗,今天的薑曲時很反常,竟然讓他的心裏莫名的有些不安起來。
薑曲時回到房間之後,端著凳子坐在了窗戶前,雖然是副臥室,但是也同樣有個大大的落地窗,能夠清楚的看這繁華的市中心,車水馬龍,燈紅酒綠。
夕陽西下,殘陽如火般燃燒起了大半個天空,火紅的眼光投印在薑曲時寡白的臉上,似乎她整個人都要變得透明了起來,她緊緊的咬著下唇已經不知道多久了,但是卻能隱約看得見,她的唇上滲出淡淡的血漬。
肚子咕嚕嚕的叫個不停,薑曲時從初中的時候就有胃病了,平時隻要一不按時吃飯,胃痛便能折磨的她死去活來,可今天,她已經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了。
胃絞痛,讓她仿佛置身冰與火的兩個空間,肚子裏仿佛有火在燃燒,背後不斷的滲出冷汗,然後再被涼風吹幹,濕濕膩膩的汗漬讓她有些耐受。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願意踏出這個房門。
不願意下樓去看她的丈夫,和別的女人恩恩愛愛。
夜幕漸漸降臨。
薑曲時坐在窗前的姿勢仍舊沒有變化,胃絞痛似乎已經漸漸消下去了,但也可能是已經痛的麻木了,連饑餓的感覺也都沒有了,她就隻是坐著,眼睛靜靜的看著窗外,眼睛紅腫的厲害,可也沒有再哭。
有人說女人的眼淚是用來讓男人心疼的,就像許夢柔,她流一滴淚,秦司衍肯定會傾盡了全力的去哄她,可是她不一樣,既然流眼淚也換不來那個男人的心疼,換不來他的疼愛,眼淚流了,又有什麼用呢?
這些年,她卑微的如同塵埃,可是他卻從來不曾將她的愛和付出放在眼裏過。
這份愛,壓在她的心裏,太沉重了,讓她連呼吸都似乎能夠感覺得到疼痛。
“啊,司衍,別動那裏…嗯,有點疼…啊…輕點司衍。”嬌媚的聲音如水一般柔軟蕩漾,床上的許夢柔不似平時那般的柔柔弱弱,她總能在床上的時候,將秦司衍伺候得舒舒服服,這樣的女人,誰能不愛。
主臥離副臥就隻有一麵牆而已,副臥是當初薑曲時想要給未來的孩子用的,怕小孩晚上哭了他們聽不見,所以特意沒有特別去注意隔音效果。
可是如今孩子沒有了,唯獨隻有那一聲聲的嬌喘,如同這世界上最鋒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的割在她的心口。
修得圓潤的指甲緊緊的摳著手心,薑曲時大口大口的喘息,讓自己的心緒盡量的平靜下來,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對麵的聲音越來越大…
‘哢‘
是指甲斷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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