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楊臨山卻擔心她乍一吹風受涼了,於是便道:“你把手塞我外套口袋裏。”
“不用了不用了,我抓著後座就……哎你小心!”
楊臨山不等薑迢迢說完,突然鬆開自行車把手,一隻手捉住薑迢迢的一條細胳膊,就把她的手塞進自己的口袋裏。
“手都凍成這樣了,還說什麼不用?”其實楊臨山自己的手也被風吹得冷冰冰,他卻毫無知覺。
“好了好了,我聽你的就是了,你小心騎車。”薑迢迢怕楊臨山再突然伸手,忙將另一隻手也塞了過去,果然溫暖許多。
其實薑迢迢躲在楊臨山的背後,臉上的風已經被遮擋許多,她是到了紅旗廣場才發現楊臨山被吹得嘴唇都微微發紫了。
“冷不冷?”等楊臨山停好車,她仰著頭看他,眉頭皺得緊緊的。
楊臨山騎了一路自行車,雖然手和臉都被吹得冰涼,但其實身上熱乎乎的,脖後甚至出了一點薄汗,哪裏會冷?
但看見薑迢迢一臉擔憂,他又起了捉弄的心思,於是故意把兩隻手伸到她麵前,可憐巴巴道:“兩隻手都沒知覺了,要迢迢捂一下才會好。”
他隻是開個玩笑,卻沒想到薑迢迢竟然真的伸出手,用她的兩隻軟乎乎的小手,包住了他的手背。
薑迢迢的手剛才一直藏在楊臨山的口袋裏,自然是暖和的,她合起掌輕輕柔柔地搓了搓楊臨山的手,搓了一會兒不僅沒有搓熱,反而自己的手也沒有一點溫度了。
楊臨山驚訝的看著身前小姑娘輕柔的動作,想笑又不想笑,隻好緊緊抿著嘴,靜靜看她。
“哈……呼……”薑迢迢微微低頭,衝著兩人的手掌呼出熱氣,腮幫子也鼓鼓的,“呼……”
“迢迢……”
“嗯?”
薑迢迢聽見楊臨山突然叫她,茫茫然抬起頭來,眼睛水潤潤的,像暈了一層霧氣。
“你真是……太可愛了。”
楊臨山原本想摸摸薑迢迢的頭,但手還被她握著,他又不想收手,幹脆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輕輕撞了一下薑迢迢的額頭。
此時的紅旗廣場確實有不少人在放風箏,當然,也不止是放風箏的。
這幾個打扮妖嬈性感的女生已經在音樂噴泉旁邊的花壇上坐了很久了,其中一個滿頭五顏六色小髒辮的女生翹著二郎腿,她手裏叼著煙,嘴中吐出一個圈圈來。
“就是她?”她用煙指了指一個方向。
“是的羅君姐,就是那個小賤.人搶了我表妹的男朋友!”旁邊坐著的黃毛女生憤然說道。
“男朋友?就那個穿黑外套的小白臉?”羅君眯著眼,又指了指那邊。
“對對對,就是他!”
“嗬。”羅君冷嗬一聲,將手中半支煙按在身後花壇的土裏,碾了碾,突然站起。
她拍了拍緊身皮衣上的煙灰,漫不經心道:“叫你表妹放心吧,那個小賤.人我會幫她收拾的。”
“謝謝羅君姐,謝謝羅君姐!”
羅君一走,她身邊那幾個塗著大紅唇的女人也跟著站起來,快步跟了上去,黃毛女生朝著她的背影呸了一口,這才匆忙跟上去。
“我說,在紅旗廣場上想要買杯奶茶可真不容易,我跑到外麵那條街上才買著!”
夏興澤手裏提著兩杯奶茶一路小跑回到音樂噴泉旁邊的長椅時,看到的便是劉雁梳的呆愣模樣,他伸出手指在劉雁梳麵前晃了晃,喊了她好幾句,才讓人回過神來。
“凍傻了不成?”夏興澤連忙把奶茶塞她手裏,“先暖暖手。”
劉雁梳盯著花壇旁邊的半根殘煙看了一會兒,突然抓住了夏興澤的胳膊,對他說:“我突然不想放風箏了,我們去逛街吧?”
“啊?可是我風箏都買好了!”夏興澤指著長椅上的風箏,“你看今天天氣這麼好,放風箏正好啊!”
他正要轉身去看那些在廣場中心放著風箏的人,劉雁梳卻一把拉住了他,一手拎著風箏,一手扯著他,不管不顧往廣場外走。
“雁子你幹嘛呢?走這麼急有人要追殺你?”
夏興澤沒察覺到劉雁梳突然的變化,還沒心沒肺的開著玩笑,“還是你剛才不小心偷聽到什麼秘密了,有人要滅口不成哈哈哈哈。”
劉雁梳抿著唇,一言不發。
作者有話要說:
悄咪咪問一句,如果我就這麼一路甜到結尾,你們會覺得齁得慌嗎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