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知道此刻我正在想念著你
回想我們已經擁有的美好的回憶。
一切歡樂和不容易都瞬間逝去,
現在隻是孤單的我遙遠的你。
也許你我時常出現在彼此夢裏,
可醒來後又要重新調整距離。
最不能忍受不能擁有共同的溫柔,
心中默默祈禱上帝的保佑
…
此刻聽著竇唯的《上帝保佑》,心再也不能安靜。這是什麼歲月了?什麼世界了?像夢,而我做的卻是世界上最難以理解的夢!
是啊,我該虔誠的禱告上天,讓它將真實的我回歸,不再讓我像潮中的浪花一樣,漲退不停,我需要安定,一個安定的自我,安定的愛情;更需要安定的幸福!
似乎這很難,好比一個人特別依戀春天,希望它永遠都不會遠去,可冬天依然會冰封這個希望。話扯的有些遠,我要在這一章交待我主人公的生活畫麵,我將講的是,他終於迎來了安定,迎來了他夢寐以求的幸福。當然,這樣的改變需要的是他無私的付出和他對愛虔誠的守護。世間沒一種聲音可這樣動聽,召喚愛人的那種的聲音穿破了岩石最冷漠的心門,越過了海洋最遙遠的彼岸,飛過了天空最深邃的距離,最終直達愛情的樂園。
也許孟小琪認識到了自身錯誤,明白這樣做太過殘忍,也許是受到社會輿論的力量,也許是愛情本身的力量,總之,孟小琪又回到了我的身邊。我打算就此忘記過去的一切,重新開始!
也許很愛很愛她,所以才如此不在乎不在乎任何過往。
在幸福開始之初,她卻告訴我一個驚人的消息,她父母已然開始發覺我們戀愛的消息,從最初的打罵變成諄諄教育,進而有相求之意,作為父母做到這種地步,於心何忍?我覺得事情有點嚴重了,這還沒怎麼開始呢,已遇到這樣大的阻礙,這讓我們的愛情怎麼可能會有一個安靜的未來呢?我必須拿出應有的決策,來拯救愛情於萬一。
我給爸媽談了情況之後,爸媽勉強采取了我的措施,開始找媒人行動。這是鄉俗,就算我們再叛逆,該理性時照樣理性,該走的程序還得走,就這樣,我生命裏第一次出現關於婚姻的第一次角逐。
我不知過程是怎樣的,後來聽小琪說,當時場景相當尷尬。爸爸和媒人去時,人家壓根就不承認,哪有這回事,小琪被其家人威嚇住了,半點子話不吐,她隻給我發信息,問該怎麼辦?
我說當麵承認唄,她說她怕傷了家人的心,不想再讓家人因為她再受到傷害和打擊,書沒讀成,已讓家人很崩潰了,現在遇到這事,她很為難。
我無話可說,好半天,我說那麼你就為難我們的愛情吧!
她真的為難了我們的愛情。
我的家人隻好帶著失望離開了她家。而我遠在蘭山公園裏獨自散步驅愁。每一步裏都沉浸著我的祈禱,就讓這份愛情不要再經曆磨難了,它已受夠了創傷和折磨,我多麼希望神能夠給她安寧。
但收到小琪的信息後,絕望還是像一口看不見底的深淵擺在了我眼前。
晚上時她發信息讓我明天回家來帶她走。她不想在家裏呆了。我心裏很感動,但我恢複著理智,我覺得這件事並不能這樣做,為了使我們能夠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得到家人的祝福是最好的。我說慢慢來,讓我慢慢來說服她的家人吧,雖然我知道要征得他們的同意比登天撈月還要難上萬倍,但我還是留下了豪言壯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