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炎是誰?”
“你告訴我阿炎到底是誰?”
輕試觥在度過了幾日,深覺有個不知是什麼東西橫亙在他和沈落瀾之間,終於忍受不住爆發了。
他拉起她的手,往床上扔去,她揮著雙手抗拒他的粗暴。
“阿炎就是阿炎啊。”
輕試觥一聽到阿炎這個名字頭就發疼,他揉揉陣痛的腦門,毫不留情地伸手往沈落瀾的衣物抓去。
“嘶”的一聲,在兩人的推搡中,扯破了沈落瀾的衣物。
“阿炎救我。”
“瀾兒,我們成親這麼多年,我都不曾碰過你。如今,我終於得到了自尊和名譽,可以正大光明地擁有你,難道還需要一個外人來阻隔嗎?”
輕試觥很憤怒,他這麼多年臥薪嚐膽,天知道他到底受了多少委屈多少屈辱,他像一條狗一樣跪舔沈二,終於得到他的信任,幫著沈二除了沈三,最後和沈落風裏應外合殺了沈二。
他迫不及待想要過來接她回家,可是她的心裏有了別人!
“不、不是的,阿炎他不是外人。他一直陪著我,我喜歡和他一起。”
輕試觥原本要探進她衣內的手停了下來,雙眸直直地望進她懵懂無知卻帶著執著的眼中。
原來他是輸給了時間輸給了陪伴啊。
在空缺的這幾年是那個阿炎陪伴了她,給了她溫暖。
而他在外麵嗜血算計害人,目的隻是想要還給她整個沈府。
他停止了一切進攻,右手抬起放在她的發上溫柔撫摩,一雙眸變得溫柔似水。
“瀾兒,我會盡快治好你的病。”
病?
她哪有病。
沈落瀾此刻稍微安靜地躺著任由他的手輕輕撫摩她的烏發,可是視線透過他往窗外看去。
窗外似有一片虛無停留,注視著屋內的情景。
接下來幾天,輕試觥尋遍了名醫想要治好沈落瀾摔壞的腦袋,可是所有的大夫皆搖頭,這腦袋上的病可不好治。
今日已經不知是第幾個大夫了,又是搖搖頭意思是無能為力。
輕試觥的臉愈發陰戾,看著一臉不懂的沈落瀾,就更加氣餒和無措。
他知道如果沈落瀾一天不好,阿炎就會一直存在在兩人之間。
“阿炎,你看我戴這個好看嗎?”院中沈落瀾摘了一朵花別在頭上,對著左邊露出燦爛的笑顏。
旁邊似有風撫,她知道阿炎的意思是她很好看。
突然一把劍刺來,冰冷的劍光嚇了她一跳,輕試觥不知何時過來,用劍攪混了和諧的空氣,也攪亂了她平靜的心。
“你做什麼?”
他的劍“咣當”一聲跌落在地上,隨後便是撲過來緊緊擁住她,不管被誰怎麼欺負怎麼侮辱他都不曾哭泣,在這個無力的時候他哭了,淚水便成一顆顆珍珠從他的眼眶中跌落下來,滾在地上泛起明亮的光芒。
“瀾兒,我為你做了這麼多,為什麼還是不能得到你呢?自那天你救起我,對著我笑顏晏晏,便開始在我心裏生根發芽,到現在已經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若是連根拔起,我的心會碎的!”
“如果是這樣的結局,我倒不如一死了之。”
輕試觥放開沈落瀾,那一雙俊美無比的眼眸中接著滾落兩顆珍珠。隨後他帶著苦笑,從懷中拔出一柄短劍,決絕地往自己的心口用力刺去……
可是他是鮫人,怎麼會輕易死去。
“阿試?”沈落瀾呆呆地看著胸口濺滿一大片血的他,突然頭痛欲裂,好像有什麼東西破空而出,極力撕扯她的記憶。
他們全然未覺空氣猛地蕩漾開來,猶如波紋一般一層一層,往外波動。隨之沈府門口原本貼著的一幅畫驀地自燃,灰燼從門上碎裂,飄散,隨風飛舞。
而一直守在門口的畫妖被空中的一股力量一陣衝擊滾落在地上,捂著胸口吐出一口鮮血。
此刻一手捂著胸口,指間湧流潺潺鮮血的明鏡不知何時出現在她麵前,對著她揚眉道:“我破解了你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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