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做得有點過分呢。”陳瑜望向不遠處被花依依拎著走的烏鴉精,為他感到憐惜。
“哦?那你覺得我該如何?”明鏡瞧著她那副操心的模樣,特別想要戲耍她一下。
陳瑜覺得既然別人都願意來道歉了,就該給他們台階下呀,可是眼前這貨看起來就分外記仇,太恐怖了,以後要謹慎點免得變成下一個可憐的烏鴉精。
“嗬嗬嗬,其實你做得很對!”
明鏡見她諂媚的笑容,目光停滯了一秒,而後眼底露出一絲壞笑,對她道:“你看我的被子都掉下去了。”
說完他當著陳瑜的麵故意扯了扯原本一絲不紊被子,那被子被扯得一個被角落在了地上。
……
陳瑜鬱悶地上前想要幫他撩起地上的被角,剛走近,眼前那癱躺之人瞬間動如脫兔一手攬在她的腰際,於是她一個不留心順著他的力道而去,待最後才發覺自己已被攬入懷中。
“你……”
這貨不是臥病在椅嗎,力道還這麼大!
“別動。”
她轉頭正麵迎來那雙深潭蕩起了微瀾,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她。
“這、這讓小涼山的小妖們見到可怎麼辦,你不知道八卦就是這麼漫天飛的。”說完她還四下張望,生怕哪隻小妖就躲在樹上偷窺。
明鏡看著她那副慌慌張張的模樣暗自笑了笑,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頸側:“誰敢八卦,我就見一個殺一個。”
陳瑜聽了信以為真,覺得這貨真是太過凶悍,又是一陣掙紮。
“你帶我去一個地方。”
到底是誰帶誰啊?
一旁的參天大樹下,一隻大坑赫然立在兩人的麵前。
“這就是你徒手挖的?”
“我用工具了啊。”
明鏡盯著麵前的坑有些沉默,周圍的空氣也跟著一起凝固。
半晌,他開口:“去北海的路途應是很艱辛吧。”
原來他是在擔心她。
“阿木幫我擋了好多妖怪呢。不過說到北海,我倒是想起了小涼山和黑蛇惡鬥而亡的那隻水怪。它居然是輕試觥留在此地的呢。”
明鏡聽了很是了然:“原來如此。”
那水怪平日裏根本懶到家整日隻知瞌睡在窩中,甚少出現。如此看來應是那黑蛇包藏禍心,被水怪逮住才讓他躲過此劫的。
“後來又遇到一隻凶猛的水怪,差點把我和阿木給吃了。”
此時,明鏡皺了皺眉,過來默默地拉住她的一隻小手,突然的動作讓她說話開始結巴:“說、說是、有人一路跟、跟蹤我們。”
定了定神平複了心情又道:“隨後有個穿紅衣的男子救了我們。隻是這男子好生熟悉,卻想不起在哪裏遇到過他。”
明鏡全然不顧她口中所說的紅衣男子,一直想著她為了他的病居然付出了這麼多。
“瑜兒。”
“恩?”她聽了這稱呼心中有些奇怪,這個冰人是從來不會這麼親密的喚她啊啊啊,難道是被她的那些所作所為感動了嗎?
蒼天啊,這貨終於開竅了呢。
“你為我做了這麼多。”
恩恩恩……
她不住地點點頭,雙眼眨巴眨巴地望著他,可是接下去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為什麼這氣氛這麼熟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所以也不差這件了吧。”
說完明鏡嘴角浮出一抹壞笑,鬆開了一直牽著她的那隻手,隻覺背後一拍,原本牽著她的那隻手後不留情的將她推下了坑。
“啊喂~~~”
居然又被暗算了,上次隻是踹下床,還踹上癮了!這次玩得這麼大!
陳瑜頓時跌落坑中,伴隨著一陣哀嚎,“明鏡你大爺的!”
原來自己挖的坑是要負責並且還有可能是要自己跳坑,這種自作自受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可是當她落了一會兒,發覺自己還沒有到底,一直往下掉往下掉。
想當初挖著坑的時候,明明隻是挖了一人高的坑啊,怎麼會這麼深,這麼久沒有到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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