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顫聲道:“惡意傷人,我們要去報官!”
鄉下人最怕的就是牽扯到官府,但是淩霜清就怕他們不去報官,所以他站在原地動都沒有動:“在報官之前,先給我從這房子裏滾出去。”
一旁的小包子已經被淩霜清的表現震驚了,一臉崇拜的盯著他變了樣的哥哥看,眼睛亮晶晶的,非常的可愛。
一時之間雙方僵持不下,大伯不知道淩霜清的底細,斟酌著還是開口,道:“小煊,過來。”
小包子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有什麼動搖,而是縮了縮,躲在了淩霜清的身後,義正言辭道:“我和哥哥是一起的!才不要被你們分開!”
最開始的時候,大伯並沒有喪病到要連小包子一起趕出去的,隻是他們並不承認原主這個撿回來的雌性而已,但是小包子堅持不肯和原主分開,小孩又小,雖然打的是長大之後可以奴役他的想法,但是不用費錢去養大他,大伯一家也是願意的,最後還是把兩人打包丟了出去,沒想到今日卻需要通過討好小包子來控製局麵。
淩霜清沒什麼空和他們說話,隻是道:“父親死後,你們就霸占了我們的家,連給父親姆父一個像樣的葬禮都沒有,靠著父親和姆父的遺產你們吃香的喝辣的,我和小煊卻被蹉跎成了這副模樣。若是你們還有點良心,我也不至於直接殺上門來,你們卻是半點生機都不給我,還讓你們那個二兒子去害我。既然你們都要我的命了,我再不反擊,就對不起父親姆父救我的這條命了。”
“你們滾吧,不然我就動手了。”
他的意思很明確,這件事情沒辦法談和,大伯的兩個兒子麵麵相覷,摸出了剛才回去拿的柴刀和菜刀,一副要和淩霜清拚了的樣子。
淩霜清讓小包子站的遠了些,兩三下的功夫,直接就這一家人都踹出了白家的範圍,一個兩個都躺在地上哀嚎,最開始被抽飛出去的亞雌,到現在也沒能夠爬起來。
淩霜清用樹枝在原來門的位置劃了一道線,道:“再踏進來,我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實在是太過張狂了,讓村裏本來打算過來勸架的人全部都不敢上前,他們從前不是沒有見過原主,但是那個時候渾渾噩噩有些癡傻的原主和淩霜清怎麼可能是一個模樣,不少人都在私底下竊竊私語,說是淩霜清恢複了記憶,在議論他定然是什麼高人,不然不可能突然有這麼厲害的武功。
淩霜清處理了鳩占鵲巢的那一家,就進了廚房,把廚房裏的吃的翻出來招呼小包子來吃,自己在屋裏翻了一通,把能夠找到的錢全部都揣進了自己的兜裏。
白煊也就小包子擔憂的看著淩霜清,他雖然年紀小,但是生活的艱難讓他格外的早熟,淩霜清的處理方式帥是帥,但是也容易惹來禍端。“哥哥,我們要逃嗎?你那麼打他們,他們真的叫來了官府的人就糟糕了。”
淩霜清無所謂的摸了摸他的腦袋,道:“放心,哥哥有哥哥的辦法。”淩霜清照顧小孩,並不喜歡多解釋什麼,隻是蹲在小包子的麵前,捏了捏他洗幹淨之後白淨的臉問他:“小煊,願意跟著哥哥一起,離開村子嗎?”
“哥哥去哪裏,我就去哪裏。”小包子握著拳,非常的認真,但是隨即又問:“哥哥你記起來你是從哪裏來的了?你要帶我回去嗎?”
淩霜清應了一聲:“哥哥有父親和姆父,也有家人,帶你回去見他們,以後小煊也會有父親和姆父的。”
說到這一點,小包子眼眶又要紅了。“我隻要哥哥。”
“嗯,隻要哥哥也可以,隻要我還在,都會是你的哥哥。”這個世界是蕭濯的世界,淩霜清並不需要攙和到主線劇情裏去,他現在也不知道易鳴和蕭濯玩的又是什麼套路,所以暫時沒打算去找他們,所以以原主的性子,他恢複了記憶,應該是要回去的。
兩人吃了不是很好的吃的烤魚,很快就又餓了,剛好廚房裏就有煮好的飯菜,兩人也不客氣,直接就開吃了。
淩霜清一邊吃一邊計劃著要做的事情。
白煊的父親和姆父的死到現在也沒有個明確的交代,說是被山匪殺害的,但是官府也沒有派人去剿匪的意思,這件事情疑點重重,淩霜清自己去查著實麻煩,可以回去之後交托其他人去辦。他鬧這個大就是為了把官府的人引來,原主在這裏活的渾渾噩噩的,一直沒有離開這個偏僻的小山村,自然不知道外麵有人找他找的快要瘋魔了。
兩人吃完了飯,又找了新的衣服簡單的梳洗之後,外麵果然又傳來了喧鬧聲,淩霜清抱著小包子出去,便見到幾個身穿官服的捕快拿著火把要往裏走。“站住。”
捕頭奉命前來調查,沒想到淩霜清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小雌性,說話卻是這般的不客氣,官府的威嚴不是誰都可以挑釁的,他下意識就要開口斥責。
淩霜清卻比他先開口了。“林捕頭,此行你們來了幾人?”
他的語氣高高在上,林捕頭下意識就應和道:“五人。”
人數不多,但是也算是很認真了,淩霜清把懷中的小包子往林捕頭懷裏一放,道:“行,走吧,護送本宮去縣城。”
林埔頭一臉懵逼,根本不清楚淩霜清這是個什麼情況,但是當捕頭也有段時間了,他的潛意識讓他無法違背這個人的命令,下意識就乖乖跟著走。
村子裏本來看熱鬧,以為會看到一場廝殺的眾人根本鬧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所有人都被淩霜清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給搞懵了。
作者有話要說:清清:種田文套路?抱歉,我從不按照套路來。
眾人:社會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