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皇後的聲音落下來,她便直接的邁著步伐,從哪殿上走了下來,身後紅色的長袍直接的拖拽著。
此時的皇後,浩浩蕩蕩的一行人,直接的向著廣寒宮而去,臉上滿是的嚴峻。
然而在其到達了廣寒宮之後,那侍衛竟然直接攔住了皇後的道路,麵容卻絲毫沒有著改變,一副冷酷的樣子上前一步,對著麵前的皇後說道:“皇後請留步。”
那侍衛的話落下之後,緊接著又繼續的補充道:“三皇子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內!”語氣之中滿是的強硬,且從頭至尾一直直接的目視著皇後。
一聽此話,皇後臉上麵容大變,怒聲道:“放肆!本宮去哪,何時輪得到一個奴才插手!”
那侍衛則絲毫沒有一點的退縮,直接的從腰間拿出來了一塊金牌,高舉著,冷眼看著一旁的皇後,繼續說道:“望皇後自重,三皇子已吩咐,不得任何人入內!”
皇後不屑的掃過侍衛手中的令牌,心中斷定了其中定是有著什麼的問題。
可身為皇後,直接硬闖,也不由的有些大失身份。
“也罷,那本宮便直接的回去,待轉告三皇子,明日來我坤寧宮一趟!”扔下這句話,便怒氣衝衝地直接的轉身離開。
身後的侍女緊緊的跟隨者,餘光瞥見了皇後那臉上的陰暗之意,不由得都毛骨悚然,不敢言語這什麼。
遠處,一女子身穿雪白衣衫,手中拿著一副卷軸,柔媚地向著皇後走去。跟在其身後的是一美貌的中年婦人,臉上露著自信滿滿地笑容。
兩人來到了皇後麵前之時,一臉俊俏的女子薄唇張動,般的聲音直接而出:“飛雪參見皇後娘娘。”
皇後原本陰森的臉上,在看到了飛雪之後,略微的有一些的好轉,然而在此處看到母女二人,不由的引來了皇後的一些好奇。
畢竟在皇後的身後便是慕容寒冰的廣寒宮。
皇後一臉的笑顏,袖長的手指之上塗抹著紅色的裝飾,直接的伸出來了手臂,示意著免禮,同時那口中言語到:“飛雪不必多禮,不知你們來此處是找慕容寒冰嗎”
在皇後的聲音落下來了之後,一旁的慕容夫人也走了過來,一身貴婦人的樣子,直接的回應著皇後說道:“剛剛曾去坤寧宮找皇後,卻得知您來了此時,飛雪便急於見您,便隻好來三殿下這裏。”
皇後看著眼前的慕容飛雪,臉上微微一笑,心中又怎會不知,慕容飛雪急於相見的並不是自己,卻是那慕容寒冰罷了。
皇後的臉上看似很是的慈祥,卻對於眼前的女子滿是的失望,隻怪那爛泥扶不上牆。看著慕容飛雪,皇後調侃的語氣直接的問道:“不知飛雪,為何如此的想要見我”
飛雪將手中的畫軸舉起,看著眼前的皇後,臉上一笑,直接說道:“這是飛雪無意之中得到的一副字畫,長聽娘親說,皇後喜愛此人的字畫,便前來想送與皇後。”
說著,便將那畫軸捧起,臉上一副的笑容,皇後自然知道這無非是討好自己,以來彌補上一次賜婚的事情而已。
“既然飛雪有如此的心意,那我便收下了。”說完,示意著一旁的丫鬟接過字畫。
隨後,帶著母女二人,一同向著那坤寧宮而去,一路之上暢談著。
然而在皇後的心中思索的卻是廣寒宮之中究竟是發生著什麼的事情。
在將慕容母女打發走了之後,皇後坐在了那坤寧宮的大殿之上,手肘抵在了那金黃色的榻上,纖細的手指直接的拖著那下顎,眉頭緊蹙,臉龐隻上滿是的陰翳,一種壓抑的情緒直接的布滿著整個的坤寧宮。
甚至是在場的所有的丫鬟公公們都不敢做出來過多的聲響,似乎連呼吸都是那樣的輕盈。
突然間,隻見皇後猛一起身揮了揮手臂,厲聲的說道:“給我傳小淩子!”
這一聲響好似那炸彈一般的在整個的房間之中爆裂了開來,殿內的服侍之人嚇得渾身一顫,連走帶跑地趕緊忙碌起來。
沒過多長的時間,那一個瘦弱的小太監,直接的低頭走進了坤寧宮之中。
整個人好似那蝦米一般彎曲著背部,低頭向著前麵走著。
毫無聲響的便直接的跪在了皇後的麵前,回應道:“奴才小淩子參見皇後娘娘。”
皇後威嚴在上,見其跪在了地麵之上,便直接的叱問著:“本宮問你,廣寒宮都將何人放行,何人拒之門外!”
台下的太監豎起來了耳朵聽著,在皇後話更落下,便直接的回應道:“回稟皇後,在最近幾日之中,絲毫沒有任何的人進入到廣寒宮,都拒之門外。”
那小太監頭緊緊地低埋著,似乎皇後任何的激動的動作都會直接的影響到了他,好似那老鼠見了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