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前皇後是如何死去的呢?齊妃長的和前皇後如此相似,二人會不會有什麼關係?”季海棠想起齊妃得寵的原因,眯起眼睛,一時間好奇起來。
“齊家以前不過是普通的商人而已,齊妃那時自然不可能是妃子,她是前皇後身邊的宮女出身,因為容貌相似,很得前皇後寵信,常以姐妹互稱。”
沈幕祁思索一會,倒真對這段過往有些印象,給出答案。
他閑暇時,四書五經,雜談趣事,隻要是書,便都會看上一些,學識很廣。
季海棠有時候,喜歡把對方當成教科書用。
“那齊妃一個宮女,在前皇後故去後,應該守靈才是,怎麼就登上了妃位?”
季海棠腦中靈光劃過,沒想到這隨口一問,還真就探查到了某些隱秘往事,她繼續追問,想把以前的往事,聽個究竟。
“聽說是陛下酒後亂性,在前皇後故去後,錯認了齊妃,以為對方是前皇後,這才有了今天的齊家和齊妃。”
沈幕祁淡然回答,察覺到什麼,他詢問:“怎麼,這段往事有什麼不對之處?”
季海棠黑亮的眼珠轉了又轉,她托著下巴,衝著沈幕祁神秘的眨眼,像隻狡猾的狐狸。
沈幕祁雖然聰明,可到底是個男子,有時候不懂女人們彎彎繞繞的心思,沒瞧出不對勁,也實屬正常。
“我隻是隨便問問。”季海棠已然確定了什麼,她很沒有誠意的敷衍道。
沈幕祁見她不答,也沒追問,他對後宮女子的糾葛不感興趣,隻是提筆,繼續書寫著政務上的事情。
季海海和南宮霖的婚期如約而至。
再過個三五天的光景,便快要到了,因此季海海整日裏的麵色,都是粉紅的,帶著羞澀的期待。
就連趙氏也容光煥發,無論遇見什麼事,都是嘴角帶笑。
趙氏隻覺得自己和死去的丈夫雖然沒用,可女兒們,卻是享福的命,不說季海安還小,其餘兩個,個個都嫁的極好。
那已經是她最大的滿足。
為此,憂國憂民的沈丞相,居然還特意抽出了時間,主動尋了趙氏,二人足足商量了一炷香的時間。
在對方感恩戴德的視線中,沈丞相揮一揮衣袖,便是季海海可以從丞相府嫁出去,且丞相府會出一份不錯的嫁妝。
這樣日後,季海海到了世子府上,不僅行事腰板能夠挺的直,說起來也好聽一些,有份名頭在,仆人們也不敢小瞧。
“謝謝丞相大人,我們真是無以為報。”趙氏雖然不是很清楚裏麵的彎彎繞繞,卻知道什麼是好意,心懷感激的道謝。
沈丞相沒有義務幫她們,如今幫了,還是主動上門要幫,那便是情分,是人家看得起自己家海海。
當然,可能更多的原因,還是因為季海棠如今身份的緣故。
“不必言謝,海棠既然已經嫁入我相府,那我們也算得上是一家人,以後,季海海姑娘也大可以隨時回這裏,左右府中空曠,還能多絲人氣。”
沈陽書很是淡定道,三言兩語,便能夠扭轉了在趙氏心目中,他古板嚴肅的形象,隻覺得他是天大的好人。
收買人心的功夫,已經融入了這位權臣的骨血之中。
就這樣,季海海出嫁的地方被正式敲定下來,季海棠聽了,歇下買一處豪華院落充當娘家的心思,對沈丞相也感激起來。
“如此,海海嫁給南宮霖,日後若是發生什麼,倒是有丞相府可以明麵上插手,畢竟,海海可是從丞相府中出去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