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白陳看來,徒兒就是一張冷臉,完全不肯看自己,白陳知道徒兒定然是為了救自己才這樣的,他不想左長風犧牲自己,他上前就把左長風給拉住,“你看著我,你若是看著我說,你是真的愛她,那麼我就信。”
一聽師傅這般說,左長風便微抿唇,他看向師傅,“好,如果隻有這樣師傅才能相信,徒兒就……”
左長風還沒有說完,就突然被吻住了,白陳隻是將左長風給推到一旁的牆上,他輕輕地吻住了左長風,然後,定定地看著左長風,“你說,我等你說,你若是敢當著我的麵說你愛她,那好,你日後就再也別出現在我麵前了。”
被師傅這般吻了,左長風的眼神突然暗了下來,他就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直接把師傅給緊緊地抱住,吻回去。而被左長風這般吻著,白陳隻是不斷地推著他,可是無論怎麼推他,左長風都不肯放手,隻是加深這吻。
待這吻結束了,白陳推得開左長風,“你幹什麼?這般吻我?你瘋了!”
左長風隻是把白陳直接給抱著,他發出低沉的嗓音,“對,徒兒瘋了。師傅,你可知道,當你剛剛這般吻徒兒時,意味著什麼?”
白陳愣了下,他不是很明白這意味著什麼,“我剛剛吻你純粹是因為我知道你不喜歡那女人,我隻是想要你清醒過來而已,你別誤會了。”白陳覺得很不妙,他想要撤退了,可是左長風豈會讓他這般輕鬆地撤退?
左長風隻是朝師傅微微笑了下,便輕柔地抱住師傅,扶師傅到床上去,給師傅蓋上被子,他輕柔地撫摸著師傅的腦袋,“師傅,當你剛剛那樣吻我的時候,就代表師傅你有龍陽之好,”
聽左長風這般說著,白陳隻是沉默,他莫名地有種想要把腦袋給埋進被蓋裏的衝動。
“這意味著,徒兒會跟師傅您在一起。”左長風眼裏的癲狂翻滾著,他很喜歡師傅,這多年來,他都快把自己給逼瘋了,可是他沒有料到,今晚他竟然能夠直接明白地知道師傅的心意,原來師傅是這般愛自己的,隻是往日裏沒有表現出來而已,他緊緊地抱住師傅,“師傅,你這樣吻徒兒,徒兒真的好高興。”
越是聽左長風這般說,白陳就越是感覺到緊張,他覺得左長風這徒兒似乎越來越黑化了,而且黑化得有點讓自己想要跑了。
不過白陳想到自己是師傅,便咳了下,“咳,你這徒兒,為師剛剛都說了你根本就不喜歡那女人,你還說不是?嗬,還想騙為師?這是不可能騙得成功的。”
左長風一見師傅這般說,隻是微勾唇,“是啊,師傅,徒兒什麼事都瞞不過師傅的,因為師傅深愛著徒兒。”
一聽左長風說這話,白陳的臉微微紅了起來,他沒有說什麼,隻是側開臉。
可是光是這個神情,就已經讓左長風心花怒放了。
他剛剛若隻是猜測,那麼現在他就能確認師傅真的是愛著自己。
左長風緊緊地抱住師傅,“師傅,徒兒好想要跟你一直都在一起,好想要此刻就跟你在一起。”聽左長風這般說,白陳隻是把眼一閉,他不想看見這個徒兒了,他想要睡覺。
間見他想要逃避現實,左長風也不惱,隻是笑著說,“師傅,你就睡吧,今日你已經累了。”
待白陳醒來後,他本來以為日後的日子會像曾經一樣,可誰知道,剛一醒來,他就見到焦雅容突然跑到自己麵前,對著自己罵,“你好歹毒!你竟然讓左長風不準跟我在一起!你好狠!我好恨你!”
冷不丁地被這樣說了,白陳愣住了,這時左長風隻是從一旁走了過來,他一見到焦雅容,便冷漠地說,“愛你的人,有很多,就譬如之前跟你在一起的那位。那男人此刻正找你,他說你已經懷了他的骨肉,他說他會跟你成親,你為何拒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