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餘念第一個醒來,比慕深還要早。
不過她剛掀開被子打算起床,腰肢就被男人圈住,慕深看了眼時間,“才七點多。”
“要做早餐。”
餘念說了一句,下一秒,她整個人已經被男人抱著轉了一下,男人壓在她身上,某個清晨每日都昂揚的東西,正……
餘念臉紅了紅。
“慕先生,綰綰還在樓下。”
她總不好讓慕深給綰綰也做早餐,這男人雙手矜貴,怕是即便是表麵上不提,心底也會有些意見,於是,她決定自己下去做早餐。
但這時候,男人居然壓著她,抱著她。
餘念咽了咽唾沫,眼神有些像小鹿,可憐巴巴,有點拜托的味道。
她可不希望慕深心血來潮,大早上還要把她辦了。
要知道,昨天晚上書房一次,後來又……不知道幾次,反正最後是差點小命都丟了。
餘念現在覺得自己跟慕深不能在一起也好,否則的話,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能活多大的年歲。
畢竟慕深這個人,那方麵的需求太厲害了,她每次都有些招架不住,覺得自己身子都快要虛脫了。
現在才二十幾歲,所以勉勉強強可以招架吧,要是真跟慕深在一起了,再過兩年,都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活路呢。
慕深勾了勾唇,似乎覺得沒什麼,男人就壓著她,一隻手在她的腰上興風作浪,再往上,勾啊勾,餘念隻覺得自己渾身都不自在,被勾的好癢。
她咬了下唇,覺得有些潮濘,那個地方,就連腳趾頭這時候也跟著蜷縮起來了。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還輕輕地摸著她的耳垂,緩緩地摩挲著,天知道,耳垂是餘念身上很敏感的地方之一,摸一下親一下,她都渾身發軟。
這男人就是故意的。
“慕先生……”
餘念軟著語氣,有些哀求的味道在裏麵,女人的眼眸裏都染上一層霧氣,慕深看著她,“知道錯了嗎?”
錯?
餘念承受著男人的撩撥,隻覺得自己喉嚨癢癢的,要不是死死克製著,下一秒還不知道會發出什麼聲音,她閉了閉眼睛,歎了口氣,“隔了一個晚上才來興師問罪,至於嗎?”
“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男人尾音微微上揚。
餘念怎麼會不知道呢。
他總不會因為自己帶著言綰綰來家裏睡覺來生氣。
他生氣,無非就是因為她昨天跟言綰綰去那種地方唱歌,說是KTV那都是對外,懂點行情的誰不知道,那是什麼風花雪月的場所?
而且,他當時進去包廂的裏麵,裏麵那兩個男人……
他都看到了。
餘念歎了口氣,“隻是叫了兩個人來陪著唱歌,沒有你想的那麼齷蹉。”
她跟言綰綰怎麼說也是,從小都受到良好教育的人,怎麼可能叫鴨子來做那種事情呢?
言綰綰也純粹隻是心血來潮,叫著過完一起玩玩罷了,她也不會真的跟鴨子在一起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有賊心沒賊膽,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慕深指腹還在女人的下巴上輕輕的摩挲,動作有些曖昧,男人的氣息都噴灑在女人的呼吸裏,荷爾蒙的味道,讓餘念的臉頰都微微的滾燙起來,然後,她就聽見男人低沉的嗓音,“我齷蹉,恩?”
好的,她又說錯話了。
餘念能感覺到,捏著她下巴的那雙手,似乎又用了幾分力氣。
她抿了下唇,“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沒打算真的做什麼。”
她哪裏來的那個膽子。
慕深明明知道,無非就是找到理由在懲罰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