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屹川,你到底為什麼,要把我這樣鎖在你身邊?你現在已經不記得我,又不愛我,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放過你?”
這幾個字讓司屹川的表情出現裂縫,他冷冷地看著她,就像看著什麼厭惡的東西。“我說過的,被我用過的女人,我不會允許再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他站起來往外走,看樣子似乎想走出去。
現在頂多是淩晨兩三點鍾,他不睡覺是要去哪裏?
喬楚也從床|上爬起來,撲過去抱他的腰,“你要去哪裏?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什麼都聽你的。我道歉,對不起我不應該騙你。”
司屹川甩開她,轉身麵對著她,眼神如同鋒利的刀刃,“你在怕什麼?怕我找到雲穆?怕我殺了他?”
喬楚終於崩潰了,爬到司屹川麵前,拉著他的褲腳,“司少,你到底想要怎麼樣?雲穆他為了救我受傷,我求你放過他。”
她覺得自己好卑微。兩個男人,一個是她愛的人,一個是她視為兄長般的親人。可是,他們卻要相互廝殺,不管是誰贏誰輸,她都不願看到。
寧願自己去死。
“你終於承認,今天見過他了?”司屹川揮開她,語氣是無法掩飾的厭惡和寒意,“你這個騙子!”
喬楚的額頭撞到硬硬的木櫃,兩眼一黑就昏了過去,即使有強大的咖啡因效力,也無法讓她清醒。
看到她可憐的模樣,司屹川低咒了一聲,抱起喬楚走出房門,讓肖原去把顏醫生叫來。
等醫生替喬楚包紮好傷口,喬楚也幽幽轉醒了。她發現自己仍然躺在司屹川的床|上裏,可是臥室裏除了她和醫生,再沒有其他人。
她一慌,抓住醫生就問:“幾點鍾了?司少呢?”
醫生回答她:“現在已經差不天亮了,他和肖助理出去了。”
出去了?
他們為什麼出去?是不是去找雲穆了?
喬楚的腦袋突突地疼,慌忙拿過手機撥打雲穆的號碼,可是無人接聽。
醫生裏,瞿皓正守在病房外麵,雖然有些許困意,可是他不肯去休息。現在正是非常時期,不親自守著雲先生,他不放心。
突然,迎麵走過來幾個陌生的高大男人。他們穿著清一色的黑色西裝,看起來氣勢洶洶的,無視瞿皓這尊滿身煞氣的守門神,徑直想打開房門。
“幹什麼!”瞿皓伸手攔住他們:“你們是誰?”
那幾個黑西裝閃開一條道路,肖原出現在瞿皓的視線,“很抱歉打擾了,司少想請雲先生一聚。”
瞿皓臉色一變,但仗著這裏是醫院,對方肯定不敢亂來。他漠然說:“雲先生有傷在身,不方便見客。”
他在心裏發出疑惑,他們的行蹤這麼隱蔽,為什麼會被發現?難道是喬楚出賣他們了?
想到這裏,他就恨得牙癢癢,昨天昨上就不應該聽雲先生的話,放她回去的。
肖原麵無表情地說:“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隻好用特殊的方式,來請動雲先生了。”
瞿皓怒目而視:“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