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雲將卓笙歌重重地抵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將手探進她的腰間。
“做什麼?放開我!!”卓笙歌一邊拚命掙紮一邊尖叫著,這個魔鬼在撕扯她的裙子。
“很好!繼續掙紮!”林牧雲依然惡劣地笑著,手上動作不停,他已觸到了她光滑如玉的肌膚,“不要隻動手……腿呢?”
卓笙歌兩條修長的腿依然軟軟地垂在桌邊,毫無動靜。
林牧雲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他無視她努力抵抗的小手,將她重重地壓在桌上,懲罰似的吻著她的唇,啃噬著她口中的芬芳。
卓笙歌的衣裳已被扯得淩亂不堪,淡青的短襖被推起,脊背上光潔的皮膚直接貼在冰涼的桌麵上,激起一層戰栗的凸起……
“唔……放開……放開我!”
激烈的吻讓她無法呼吸,被羞辱的感覺使得她的淚水如斷線的珍珠一般,從長長的睫毛下湧出,沿著瑩白的小臉跌落在桌上。
“看來貞潔還沒有偽裝重要……”林牧雲自顧自地低喃著,他有些挫敗的懊惱。如此羞辱這個小女人,她的腿卻依然如兩條失去生命的魚兒,軟軟地垂在桌下。
難道,自己錯了麼?
他不承認!她發上的甜香,明明就是昨夜那個黑衣人發際的味道。
林牧雲撐著桌麵,看著困在身前淚人兒般的卓笙歌:“要關你進大牢麼?”
“你是……混帳東西!”卓笙歌已哭得要斷了氣,小手拚命抵在他的胸前,斷斷續續地說:“讓我回家,我不是犯人……”
林牧雲的眼神越來越黯,古井般的眸子醞釀著狂暴的陰雲。
“好!”
他挑眉,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的一個字。
扯起桌上衣裳不整的卓笙歌,將她帶到紅樓四方院子的天井裏,那裏有一株虯枝盤結的五針鬆,被厚厚的積雪壓得彎了枝椏,四周由灰白色的大理石圍成一圈四方型的圍擋。
將卓笙歌放在大理石質的圍欄上,林牧雲扯起一絲笑意,抬手指了下軍警司的大門,“想回家,走出去就好了……”
接著,他轉過身,對跟在身後的副官淡淡地道:“不準任何人接近她。”
“你……你才是惡鬼!”
身後轉來卓笙歌帶著顫抖的聲音。
林牧雲卻不再回頭,邁了長腿徑直上樓去參加軍部的參謀會議去了……
冬天的陽光極為吝嗇。
剛過午間,層層疊疊的彤雲又積滿了天空。
寒氣也降了下來。
卓笙歌衣衫淩亂地坐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小小的身體已抖成一團。她望著近在咫尺的大門,腿腳卻毫無知覺,連移動一下也不可能。
寒冷的空氣包裹著她的身體,每一次呼吸騰起白蒙蒙的霧氣,都會帶走身體的熱量,她的四肢已經失去了知覺,眼前的景物也變得越來越暗淡,最終被一片黑幕完全遮擋了下來……
軍警司二樓的大會議室,鋪著極厚實的灰色羊絨地毯。
東北軍三軍中校參謀會議正在進行。
林牧雲已換了一套筆挺的東北軍軍服,坐在倚窗的座位上,眼睛卻滑過窗外灰白的天空。
鉛雲密布的天際,漸漸又飄起了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