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劍立刻應聲:“我也有這種想法!我們現在重點走訪調查那個自殺的賣*淫*女!”
“那宮立蘭這邊”
“先不驚動。等我們查出點眉目再去找她。你們先回來。”
“好。”
穆語隨即掛斷電話,因為過於激動,她的臉紅撲撲的。
“錢小玉說錢大慶他們的死和一個女孩有關,多多說她媽媽和趙永利鬧翻以及不惜躲到這麼遠也和一個女孩有關,她還提到了他們誣蔑女孩為賣、淫、女,而孫美蘭家裏正好死了一個賣、淫、女,這一切肯定都不是巧合!他們說的這個女孩肯定是同一個女孩!而這個女孩根本不是什麼賣、淫、女,女孩賣、淫、女的身份是他們為了推卸責任而刻意編造出來的!”
“少奶奶,我記得程祥曾說你們曾經調查過有關自殺的賣、淫、女的相關啊,”黃博插話質疑,“左鄰右舍都證實了確實有這麼一個女人啊!聽程祥說整個後街的男人大部分都同她睡過!”
穆語不以為然:“我們走訪時確實有很多人這樣說過這個自殺的女孩,但是沒有人親口承認自己和她睡過,都是說鄰居這個或那個和她睡過。因為當時我們也沒太把這當一回事兒,所以也沒認真核實。而孫美蘭的嘴有多厲害,我們不是沒見識過。我有一萬個理由相信這個女孩是清白的,他們這麼誣蔑她隻是為了推卸某種責任。這個他們包括孫美蘭、趙永利、李建雲和錢大慶!他們四個聯合起來把女孩害死的!現在女孩的親人回來找他們四個報仇來了!也不知道除了他們四個,還有沒有人參與其中!如果有的話,隻怕用不了多久第五起命案就會發生啊!”
她一臉擔憂,“如果我們能及時搞清事情緣由,就可以提前做好防備工作,完全可以預防第五起命案的發生啊!”
“你認為這個女孩的死和他們四個應該有怎樣的聯係?”秦晉桓的關注重點在這裏。
穆語想了想才回答:“上次我們討論起這個賣、淫這個女孩為情自殺時,對她的賣*淫、女身份多少有些懷疑,畢竟肯出來賣就肯定放下了底限,不會太把感情當一回事兒。她穿紅衣服自殺,也許並不是佳佳說的渴望當新娘,而是心裏有冤屈又無處申訴,隻能采用這樣極端的方式自殺來抗爭。
“多多提到趙永利說女孩死在他的出租屋裏,據我所知當時的趙永利在華城隻有一套房子,就是他一家三口住的那套,所以他沒有房子可租,他所說的出租屋應該是替人租的,他有多小氣大家都知道,不會輕易花一分錢到別人身上,所以我認為這房子是替他包吃包住的員工租的,這個受害的女孩應該是他的員工。他在華城最繁華的東湖區開超市,讓員工租住在又遠又亂的西湖區,明擺著是為了省錢。所以女孩死在出租屋裏雖然與他沒有直接關係,他也脫不了幹係,為了逃避責任,他不惜夥同他人對誣蔑女孩,心之黑讓人憎恨,凶手為報仇剜他的心根本不為過。至於孫美蘭,向來嘴毒,她被割了舌頭肯定和她這張臭嘴撇不開關係。女孩是賣、淫、女的傳言八成是比她嘴裏說出來的。我猜她也不是直接凶手,但她的毒舌是讓女孩精神崩潰的最後一根稻草。而我認為給女孩最大傷害的人應該是那個好*色的錢大慶!他一輩子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性,被生生割了生、殖器也算是一種報應。”
見秦晉桓盯著自己一言未發,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語無倫次,幹笑著問道,“我是不是說得很亂?很沒頭緒?”
“是。”
“呃,那個,我的意思概括起來也很簡單,”略微組織了下語言後,穆語再次出聲,“就是認為他們口中的女孩是趙永利家超市的員工,被趙永利安置在又偏又亂的西湖區住才導致了她的人生悲劇。我們不妨再來個情景模擬,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超市盤點,趙永利不顧女孩再三懇求,強令她加班到半夜。女孩從超市出來時已經夜深了,她非常害怕,想盡快趕回住處,路上遭錢大慶調*戲,不,也許是強、奸,而這一幕被房東孫美蘭看在眼裏,非但沒有救她,反而在事後四處散布她賣、淫、女的謠言,一時間附近的男人隻要看見女孩就騷擾她,身心都受到嚴重傷害的女孩不堪其擾,最終選擇了上吊自殺。她的親人聞訊趕來,都不相信女孩會做那種事兒,在悄悄查明真相後發誓為她報仇,這個複仇計劃醞釀了六年,終於在六年之後,她的親人親手手刃了那些害死她的人,為她報了仇。阿桓,你覺得我的推測有道理吧?”
“道理是有,但是你忘了一個人。”
“李建雲!瞧我!竟然把他給忘了!我想想啊。”穆語輕輕敲了敲腦門,略微思忖後再次出聲,“李建雲好賭也許那天他正好輸了個精光,被債主逼債,走投無路時遇到一個人下班回家的女孩,一時生了歹念,搶了女孩的包,身無分文的女孩又驚又怕,一陣狂奔亂跑,不小心撞到了錢大慶懷裏,錢大慶見女孩年輕貌美,起了色心,強將她拽到沒人的角落實施了強*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