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這時秦晉桓突然笑了起來,讓她十分惱火,“人家女孩一而再遇到壞人,你非但不同情*人家,竟然還笑得出來?你也忒冷血了吧?”
秦晉桓依然帶笑:“我不是不同情女孩,隻是覺得你的推測太牽強了。”
穆語有些不服氣:“也就李建雲的推測有些牽強,對其他三個人的推測總不牽強吧?女孩的親人對這幾個人恨之入骨,恨錢大慶好*色,所以割他生、殖器;恨趙永利唯利是圖,所以剜他那顆黑心;恨孫美蘭毒舌,所以拔她舌頭;恨李建雲好賭,所以剁其雙手。每一個理由都很充分啊!”
“那我呢?”
“你?你什麼?”穆語一頭霧水。
“你認為他們四個人不遠千裏來到安城、並且同進了擎天集團上班隻是一種巧合?還是有人蓄意為之?”
“這孫美蘭夫妻本來就是安城人,他們在華城惹了事逃回安城在情理之中吧?”
“那其他三個人呢?”
“錢大慶是因為在華城做的壞事太多呆不下去,所以帶著老婆孩子和這些年攢下的黑心錢離開華城,後來發生意外,老婆孩子和錢都沒了,自己也隻剩下半條命,他走投無路就去安城投靠錢小玉。至於李建雲和已經離婚的趙永利,也怕東窗事發,加上都是孤家寡人,走得毫無牽掛。而他們之所以選擇千裏之外的安城立足,是因為安城是大城市,流動人口多,相比之下仇人不好找到,自己也有更多的發展機會。”
“六年了,凶手為什麼早不下手、晚不下手,等他們都成了擎天員工以後再下手?要知道這四起案子給擎天造成了很大的損失,要不是我和爺爺處理方法得當,這對於擎天可能是滅頂之災。難道你還認為這也是一種巧合?”
秦晉桓咄咄逼人的語氣讓本就理由不充分的穆語一時詞窮,就在這時,很少參與老板和老板娘討論問題的卞子峻突然非常緊張地回了頭:“老板,您懷疑凶手製造這一係列慘案的最終目標是擎天集團?”
秦晉桓漫不經心地接了句:“也可能是我。”
“你?!”穆語震驚,“你不是說你這是第一次來華城嗎?!如果是第一次來,你怎麼可能和這件事兒扯上關係?!”
“具體情況我也說不清,但我絕不認為四個不遠千裏來到安城的死者同為擎天集團員工純屬巧合。這背後一定有陰謀。”
卞子峻這時又插話了:“這四起殺人案明顯與六年前這個女孩的死有關,六年前易雲哲還沒接手宇馳,而易伯雄對秦家人向來恨之入骨,隻要逮著半點機會,都會想方設法報複一番擎天,但女孩的死與這四起案子前後相差了六年,憑我對易伯雄的了解,他是沒有耐心做如此運籌帷幄的事兒。”
秦晉桓微微頷首:“目前看來易家人不可能是這件事兒的主謀,但不排除他們有推波助瀾的嫌疑。”
穆語十分驚詫地反問秦晉桓:“如果這件事兒最終的目標是對付你和擎天,那麼問題來了:你怎麼和這個凶手結的仇呢?多多說趙永利和宮立蘭的爭吵時提過這個女孩是個老實本分的鄉下姑娘,年紀輕輕就出來打工,說明家裏條件不好,一個窮在遠鄉的普通農民,一個富在鬧市的大總裁公子哥,不止地理位置相差千裏、身份地位也相差千裏,怎麼結的仇怨啊?”
“雖然我們不知道凶手到底醞釀了這個連環殺人案多長時間,但絕對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他一定是早就想好了要在安城殺他們,而整垮我和擎天也在他的計劃之內。而要順利完成這起驚天大案他必須從長計議。就如你所說,他很可能是個來自窮鄉僻壤的普通農民,能力極為有限,他要達成所願,就必須先增強自己的綜合實力,這樣才好便於他行動。也許在女孩剛死時他對我或擎天是沒有仇恨的,他對我或擎天的仇恨可能是在他提升自我實力時無意中產生的,此時他已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所以將對我及擎天與錢大慶他們一並列入到他的複雜計劃中。”
說到這秦晉桓又笑了笑,“其實我們現在完全沒必要在這裏費腦子瞎猜測,現在我們的調查目標已經很明確了,隻需再重點核實,一定很快就能找出她是誰。確定女孩身份後就可以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要順勢找出凶手就不是什麼難事兒了。”
正說著,秦晉桓手機響了。
“是容劍的電話。”他邊說邊接通。
“阿桓,你們到哪了?”
“路上。大概走了一半路。”
“你們先別回華城,去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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