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了？”
“聽說最近有家青樓的生意不太好，我們去看看。”
“哦。”
“你過來，閉上眼。”
玉靈不疑有他，照做了。隨後，便覺臉上一陣涼涼的，還帶著絲絲刺痛。他猛地睜開眼：“你往我臉上抹什麼？”
“雲溪穀的藥水啊。”如楓嘿笑道，“我們要扮作客人過去，你現在是雲馨閣的主子，這麼去不合適，所以我讓你恢複自己的模樣。”
玉靈撅著嘴：“可是宮主說不能隨便換回來。”
“就一下下。”……
綺煙樓。遠遠便聽得女子的嬌笑聲，一股清幽的香氣撲鼻而來。
“哎呀，公子是第一次來吧？”
“哇，公子長得好嫩啊，臉比我們的還滑呢。”
“公子，你長得真好看。”
玉靈一進門，便被幾個打扮妖嬈的女子圍住，差點當場被扒衣。
他表情幽怨的看著一旁化作中年大漢的如楓：為什麼你不給我也化一下？
如楓撫著一點點絡腮胡，眉峰一挑：你這樣又沒人知道是誰，幹嘛還要化？浪費時間。
玉靈翻了個白眼，與這些女的拉拉扯扯，最終無奈的進去了。如楓悄悄拉過老鴇，對她耳語了幾句……
“公子，再喝一杯嘛。”
“還有奴家這杯。”
“公子，你的臉好紅哦。”
“公子，你看奴家漂不漂亮？”
三樓最裏間，不時傳來女子的勸酒聲。玉靈被幾名女子圍著，雙臉泛紅，整個人晃晃悠悠的，似乎有些醉了。如楓眼珠一轉，借口去茅房，溜到隔壁偷看。
“臭小子，這麼多女的，我看你今天感不感興趣！”
“不、不行了，我喝不下去了，你們、你們叫他喝。”玉靈指了指對麵的空位，醉眼朦朧。
“哈哈，公子你指誰呢？你想讓凳子給你喝麼？”一女子掩嘴笑道，其他人跟著笑了起來。
“咦，人呢？”玉靈站起身，踉蹌了幾步，被兩女子一左一右攙著。
“公子，我們扶您到裏頭休息好不好？”
“啊？不好，我要回去，不到這休息。”玉靈舌頭打結般嘟囔著。
那些女子對視了會兒，一個個繞到玉靈跟前，扭著腰肢寬衣解帶，不時給玉靈拋幾個媚眼：“公子，你過來啊。”
玉靈靠在桌邊，直搖頭：“不過來，我要回去，你們、你們誰去找下剛才跟我一起進來的那個男人。”
“那位公子有事，暫時不回來了。”其中一相貌清秀的女子嬌笑道。
“公子，我們姐妹幾個，伺候你好不好？”另一長相妖冶、身材玲瓏有致的女子邊說邊走上前，纖細的手指輕輕一拉，身上的肚兜便順勢滑落。
玉靈瞪大雙眼，緊盯著那女子胸前。隔壁的如楓收回目光，深吸口氣，將心底升起的燥熱壓下：臭小子，這下你該有興趣了吧？
玉靈伸手戳了戳那女子的胸，眨巴著雙眼，突然笑道：“好大一頭母豬！”
“噗——”如楓口裏的茶，全吐了。他不可置信的盯著玉靈：這小子剛剛說什麼？
房裏，眾女子也是驚掉了下巴。她們伺候了那麼多人，從來沒遇到過酒後如此模樣的客人。
“母豬，母豬。”玉靈喃喃著，隨即手一揮，霸氣的吼道，“趴下，都給我趴下，學豬叫，快點給我學豬叫！”邊說自己還哼哼兩聲。
如楓重重的拍了拍額頭：天哪，怎麼會是這種情況？原先他還在想，他得費多大的勁兒，才能在最後一刻，拚命將他拉走。可現在……這小子喝醉之後怎麼是這副德行？
“都給我學豬叫啊！你，給我叫！”玉靈瞪著跟前的女子，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手裏拿著對方的腰帶不停地抽打著她，“快點叫！”
那些女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即紛紛穿起衣服跑了。“你們……都不聽話，不聽話！”玉靈一跺腳，氣哼哼的將腰帶扔在地上，瞅了眼窗子，腳下一點，瞬間消失在夜色中。
如楓回過神來，連忙追上去，可眼前，哪裏還有玉靈的影子？當即仰天長歎：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夜色下，一人不急不緩的走在街頭，忽而聽到不遠處有吵鬧聲，隱約見一少年被人揪著，不知發生了何事。那人頓了頓，隨即往另一個方向走。
不一會兒，那少年掙脫開對方，踉蹌著跑來，不小心撞到了那人：“哎呀，哪頭豬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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