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心中頓時會議:“謝謝這位小哥。”
“不妨事的,老伯你下次可要擔心了別又被草蛇給咬傷了。”張楚晨叮嚀道。
陳伯慌忙的點點頭,說著就要掙紮著起身,張楚晨急忙道:“萬萬不可,老伯不要隨便走動,當心毒血倒流傷及五髒,到時候就算是大羅神仙也要回天乏術。”
“可是?”陳伯眼神尷尬的看著四周。
欣貴人忽然道:“不如這樣,我給陳伯安排住的地方。”
“這樣怎麼好?”陳伯眼睛裏透著希望。
張楚晨也出來道:“姑娘真是好心腸。”
“這位小哥可否幫我一個忙?”欣貴人忽然衝著張楚晨說了句。
張楚晨點點頭:“姑娘有什麼事情盡管對阿四講。”
“壯士原來叫阿四,是這樣的,我夫君今日病重,不知可否勞煩阿四壯士去府上一趟?”欣貴人語氣不重也是客客氣氣的,但是那份客氣裏麵又帶著一種不能拒絕的肯定在裏麵。
“啊?我這樣麼?若是中毒的話,應該沒有問題,可是別的……”張楚晨欲推辭。
可是欣貴人根本不給她推辭的機會。
“是中毒,壯士請。”欣貴人二話不說就翻身上馬。
“那這位老伯?”張楚晨看著陳伯。
欣貴人道:“老伯您在這裏稍等片刻,很快就會有人來接您?您看這樣行麼?”
“啊?麻煩姑娘了,實在不好意思。”陳伯虛弱的點點頭。
欣貴人處理好這些用眼神詢問張楚晨,意思是你還有什麼要求。
張楚晨咽了口唾沫,心裏道這個欣貴人跟陳伯可真是一個性格。
說著不勉強別人,實際上就是把後路都給你擋死了,你不答應也不行。
不過這個欣貴人道也是個性情中人,至少不嬌柔做作,而且看陳伯的狀態,欣貴人進宮隻怕也是一個幌子。
或許是為了別的什麼。
“走吧。”張楚晨聳聳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然後從隨身的小包裏麵又掏出來一些剛剛采來的草藥放在陳伯的旁邊。
“陳伯若是哪裏疼了,就嚼碎敷在傷口的未知,我在你周圍放了驅蟲草,一般的毒蟲不會過來,那些野獸更是聞道這個味道就不敢靠近,你大可放心。”張楚晨再三囑咐。
陳伯笑著點點頭:“有勞你了阿四。”
“不客氣。”張楚晨衝著陳伯眨了眨眼睛。
欣貴人的馬風馳電掣,張楚晨可是用腳走的,不過欣貴人是走的快回來的也快,不到片刻功夫就有一隊車馬過來。
赫然是之前在皇宮門外看到的那些人。
“去將阿四帶進宮。”欣貴人指了指衣服破破爛爛的張楚晨。
又對著身邊的宮女吩咐:“前麵有個老伯被毒蛇咬傷,你們帶進本宮的住處細心照料。”
“是。”宮女宮人齊聲回答。
張楚晨就這樣順利的進了皇宮。
當然她第一個被帶去的地方是欣貴人的寢宮,張楚晨一路上很恰當的表現出自己的驚訝。
身邊的宮女很善解人意的給她解釋:“我們娘娘心地善良,時常會幫助別人,阿四這是你的衣服,你需要花瓣麼?”
“要花瓣做什麼?”張楚晨看著那一套嶄新的衣服,一時間有點恍惚。
“自然是沐浴更衣啊,你要去給皇上看病總不能這樣邋邋遢遢的吧?再說你這個樣子,旁人也不會相信你有什麼本事,宮裏麵本來就是以貌取人。”宮女的聲音不大,卻是給張楚晨講的分明。
“原來是這樣,有勞姐姐了,我自己來就行。”張楚晨輕聲謝過,開玩笑怎麼能讓這個妹子給自己更衣,她胸前那二兩肉不就曝光了。
“那我就在門口,阿四若是有事情吩咐就好。”宮女淺淺笑了笑,旋即退了出去。
張楚晨深呼吸一口氣,一個蒙紮進了木桶。
溫熱的水泡在肌膚上,的確是一種說不出的暢快。
此時欣貴人正坐在小凳子上,看著床上裝作奄奄一息的陳伯。
“老爹,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不就是讓你洗個澡麼?你怎麼這麼不配合?”欣貴人一臉無奈。
陳伯將被子緊緊的拽在身上:“哼,臭丫頭,不要以為當了娘娘就不聽你爹我的話,我給你說我就不洗,洗了怎麼能當丐幫的老大。”
“我的老爹啊,您現在是在皇宮啊,誰還搭理你的丐幫,你說說那個人到底靠譜不靠譜?”欣貴人已有所指。
陳伯縷著胡須笑的很是奸詐:“若是她不行,那恐怕九州再也沒有人可以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