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感染高燒不退,外加有點類似……”吳醫生頓了頓,抬眼看了眼閆益銘:“有點那什麼藥物在體內……”

“攝入量多嗎?”不用醫生說,閆益銘也知道是什麼,剛才抱住叢君的時候就覺得體溫雖然偏高,但過於敏感。

閆益銘碰到叢君的時候,叢君身上每個精神細胞都都在叫囂。車上叢君就像發情的貓,緊緊抱著閆益銘嘴唇貼著閆益銘的頸脖。

稍微做出一點回應,就會一直蹭著不鬆手。

“攝入量不多,但畢竟在發燒身體有點虛弱。所以可能比平常……”

“二少!”李申走進來滿頭大汗,看了眼叢君聲音自覺壓低了點:“抓了一兩個活口,但是他們都說是……”

猶豫了一下看向閆益銘身後的叢君沒再說出來。

閆益銘皺了皺眉,回頭吩咐醫生:“人先交給你,把人帶到樓上,我一會過來。”

跟著閆益銘走到醫院外麵,閆益銘點燃一根煙吸了口勾起唇:“說是叢君指使的?”

“對……”李申應了聲:“要怎麼處置?”

“套不出話留著幹什麼,處理掉吧。”

“但是如果是叢……”君字還沒出口,李申被閆益銘的眼神嚇得閉了嘴。

“讓他們嘴巴閉牢了,要是老頭子那邊泄露一點風聲你們也不用活了。”

閆益銘之所以隻帶了自己的人過去就是怕萬一發生什麼他一個人好控製全場,麵對威脅叢君的不安全隱患,在閆家人還不知道之前他隻能讓人毀掉。

那兩個人留在閆益銘手裏,隻會是一個燙手山芋。

“是……那大少那邊怎麼交代?”行動前閆若皓是知道的,調查臥底之前閆益銘攬下了這個事,線索閆若皓也一直在密切關注著。

“就說什麼也沒查到。讓閆若皓自己去查,你安排人跟緊點,閆若皓那邊有什麼消息彙報給我。”閆益銘踩滅煙火,事情交代清楚轉身走進醫院像是又想起什麼,停在醫院門口回過頭:“至於鄭青青,喂點藥扔給鄭老,讓鄭老自己處理。”

“什麼藥?”李申看著閆益銘的眼神被自己腦海裏的想法嚇了一跳,怎麼說鄭老也是閆家有頭有臉的人物,要給鄭青青喂那種藥嗎?

“二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閆益銘笑了一下:“沒把她扔在男人堆裏算不錯了。”

醫院頂層,滴著點滴的手動了動。叢君迷迷糊糊睜開眼起身趴在床邊端起水喝了一口。極力壓製的躁動像是得到滋潤一般,在身體裏不斷膨脹,叢君明明手腳冰涼但身體裏的那股燥熱像是在滲透了皮膚,被緊緊鎖住在皮表層。

視線裏一個人站在床邊,一雙手伸了過來。閆益銘抬起叢君的下巴,看著叢君神誌不清的樣子笑了笑,俯下身吻上叢君的唇。

像是得到滿足一樣,叢君伸出手抓住閆益銘的衣服,一手撫住閆益銘的頭加深這個吻。

漸漸的,叢君解開閆益銘的皮帶,將手伸進閆益銘的襯衣裏,手裏的觸感傳遞到身體每一個細胞,體內不安分因素急切的想得到能安撫它們的容器。

閆益銘察覺到遊走在他身上的手,站起身扯開領帶解開紐扣,看著叢君有些失神的模樣親了親叢君的眉眼:“你來動我來動?”

叢君咽了咽口水,啃咬著閆益銘的頸脖:“我……”

挑了挑眉,閆益銘咬了一口叢君耳垂:“行,讓你一次。”

脫光躺在叢君身側,叢君趴在閆益銘胸前眼神已經有些渙散,支起身體跨坐在閆益銘身上,雙手摸著閆益銘的臉頰,叢君彎腰抵在閆益銘額上:“先……替我口……”

精神壓迫在欲望的邊緣,這個時候叢君沒有精力去溫柔對待誰。看閆益銘遲遲沒動,叢君撐在床頭忍不住催促:“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