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亭。”
李豔茹一雙眼睛盯著錢竟亭,希望他能夠幫自己賠了這筆錢。說話的時候,拿著胸口不斷往他胳膊上蹭去。
“這個有點貴。”
錢竟亭尷尬地說道:“我們公司對於外出花費是有限製的,我賠不起。”
“那怎麼辦?”
李豔茹傻眼了,這可是四十二萬的東西,把她賣了也不值這麼多錢。
“那咱們報警吧。”
老板黑著臉淡淡地說道,四十多萬的事情可不能就這麼過去了。
“別報警。”
李豔茹趕緊阻止道,如果真的留下案底的話,她以後工作都不好找了。
可是不讓報警,她也沒有別的賠償辦法。
“竟亭。”
她把眼睛又放到錢竟亭身上,“你幫我賠,我以後慢慢還你,可以嗎?”
這話說出來誰都不相信。
她一年也就賺個五萬塊錢,不吃不喝都得還八年多呢。等到她全部還上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咳咳……”
錢竟亭咳嗽了兩聲,說道:“這個……我最近資金也不算寬鬆,這個事情你自己想辦法吧。”
說著就裝作沒看見的樣子,朝著包間裏麵走去。
她徹底傻眼了,這下子可怎麼辦?
“算了,這個我來賠吧。”
沈橋搖搖頭,對著老板說道:“記我賬上吧。”
“行了,這個時候你就別來搗亂了。”李豔柔對著他吼道:“你是故意在寒摻我嗎?我告訴你,不可能,你是絕對泡不到我。我對你可沒興趣。”
“我對你也沒興趣。”
沈橋淡淡地說道:“我隻是覺得你有點吵。”
李豔柔覺得沈橋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要泡自己,而且還是故意在裝模作樣。
如果他真的能拿出這麼多錢的話,不用他泡,自己就主動貼上去。
可惜他隻是一個搬磚的。
“我不用你裝模作樣。”李豔柔不屑地說道:“一個搬運工能掏出幾分錢呢?不用在這裏假惺惺。”
沈橋覺得自己就是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
“裝什麼裝。”那個服務員在旁邊也嫌棄地說道:“就你這樣子還裝有錢人,別說六瓶。你連一瓶都喝不起。窮鬼。”
“啪。”
這個服務員的話剛說完,這個老板一巴掌就扇了上來。
服務員都被打蒙了,這是怎麼回事兒?老板怎麼突然間打自己?
“你被開除了。”
老板冷冷地說道:“敢對沈先生胡言亂語,去結賬吧,明天不用來了。”
服務員直接傻眼了,什麼意思?眼前這個沈先生真的是個厲害人物?
說完之後,趕緊走到沈橋麵前道:“沈先生,您說怎麼辦?這個賬還記嗎?”
之前李豔柔說話的時候,他不敢動手,因為不知道她和沈橋之間的關係。
但是自己這個服務員竟然敢對沈先生出言不遜,那自己絕對不能忍。
沈先生可是他們最大的股東,一句話就能給自己撤職的那種。
“不用了,既然她不願意,我也就不摻和了。”沈橋對著老板說道:“不過你也別為難她,給她辦個分期付款吧。”
說完就瀟灑的轉身離開了。